龍百川一覺醒來就對上了兩雙熊貓眼,把他嚇一跳。
“你可終於醒了!”柳小山這幾個字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我這是…在你家?”龍百川捂著頭環視四周,不確定的問道。
至於柳小山的咬牙切齒?他就當自己沒聽見沒看見。
“不然你覺得這是哪兒?你都醉死了,我們敢把你一個人丟在宿舍嗎?”
柳小山現在就是後悔,他就不應該管他,丟他在宿舍裡自生自滅最適合他了。
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顧月姝端來了醒酒湯,“既然已經醒了,就把醒酒湯喝了吧,然後去把你造的埋了咕汰的浴室收拾了。”
“啊?”接過醒酒湯要喝的龍百川停下動作,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造的?”
“嗯!”柳小山和顧月姝齊齊點頭。
龍百川試探的問道:“我昨天晚上耍酒瘋了?”
“看來有些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柳小山欣慰的衝著顧月姝說。
這一波指桑罵槐,直接給龍百川弄臉紅了,一口喝乾醒酒湯,栽栽愣愣就要起來把活乾了。
顧月姝趕緊把人按住,“你還是先緩一會兒吧,彆活兒沒乾完,我倆就要送你進醫務室了。”
“那不能,我這就是剛醒而已。”龍百川倔強的從床上站到地上,“你看,我這不是站挺穩的嘛。”
“既然如此,小山,你領他去乾活吧。”顧月姝見他這麼積極,也不阻止,隻是配了個監工,也是防止他栽在浴室裡。
柳小山跟著龍百川一起進了浴室,他就抱臂靠在洗手台邊盯著龍百川乾活,將監工的身份進行到底。
龍百川一邊清理著浴室,一邊嘟囔著,“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柳小山哼了一聲,“你昨晚可瘋狂了,又是唱歌又是亂蹦躂的,最重要的是,你不知道在那兒念給誰寫的情書。”
“如果你不信,阿姝都給你錄下來了,你要看看嗎?”
龍百川尷尬地撓撓頭,“這怎麼能錄像呢?一會兒我收拾完,必須監督你們把錄像刪了。”
這玩意兒不刪留著,可不就成了他的黑曆史了?
要是···要是被榕聲知道了,他這張臉才叫真的丟儘了。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我家的事兒都是阿姝說了算。”柳小山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你等著吧,阿姝可是說了,為了回報你,她準備去打聽打聽你們昨晚說的那個榕聲。”
“她覺得,你那些情書應該就是給榕聲寫的,她準備確認一下,然後把你的錄像友情奉上。”
龍百川丟下抹布就要出浴室找顧月姝理論理論,眼疾手快的柳小山在察覺到他的意圖後,在他起身時就已經擋住了門。
“要去哪兒?當著我這個監工的麵就敢撂挑子,你乾完了嗎?”
“你讓開,我回來再乾。”龍百川用力推他,卻因為柳小山的抗衡,和他較起了勁,“柳小山,你彆和我鬨了。”
柳小山寸步不讓,“鬨什麼鬨?”
“你之前還經驗豐富的勸我勇敢上呢,結果到你自己這兒,你怎麼也退縮了?紙上談兵是吧。”
“我和你的情況不一樣。”龍百川都要急瘋了。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了,武鐵不正常,柳小山也不正常,都衝他來了,還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