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後,閻解成就結婚了。
隻是結婚當天的酒席,卻是一言難儘。
要不是何雨柱做得味道不錯,就該有當場發飆的了。
就這,賈張氏還在吐槽,就這酒席,還不如當初他家東旭的呢。
閻解成聽到後,臉色一黑“爸,你就不能大方一點,你看你把我這酒席弄的,就沒有不說閒話的”
“你懂什麼,彆人再誇你,也不會多給你一分錢。而咱們,卻是實打實得省了很多”閻埠貴一副你不會算計的表情。
“我工作後就開始往家裡交錢了,結果就辦這樣,讓彆人都笑話我”
“嘴長在彆人臉上了,他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唄,沉不住氣!再說了,就你交上來那點錢,夠乾什麼的?”
閻埠貴的話,八閻解成氣得臉色通紅,但是也無可奈何。
就這樣,閻家被鄰居和同事們討論了有一個多星期,就連閻埠貴的厚臉皮,都有些後悔了。
這天,何雨柱兩口子去於家吃的晚飯。
吃完飯後,於莉想在娘家住一宿,何雨柱就自己回來了。
剛到家門口,就隱約聽到菜窖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入耳中。
何雨柱來了興趣,踮著腳,小心的走了過去。
“你可真大膽,在院裡就敢來找我”
“天都黑了,院裡沒人,你放心吧。倒是你,彆出聲就行了”
秦淮茹心裡現在正嗬嗬呢,就你那三板斧
何雨柱在外麵聽得真真的,這是許大茂和秦淮茹的聲音。
何雨柱找了個棍子,輕輕地把門給彆住了。
把自行車抬到外麵,這才找了個磚頭回來。
照著賈家就扔了過去,“嘩啦”一聲,玻璃就碎了。
“快來人啊,院裡遭賊了”何雨柱捏著嗓子,邊喊邊跑了出去。
這一聲響,直接驚動了院裡的鄰居們。
菜窖裡,秦淮茹和許大茂也被嚇得一激靈。
“快起來,我就說不能在院裡亂來”秦淮茹推了一把許大茂,胡亂地穿起了衣服。
許大茂也被嚇得不輕,衣服扣子都記差了。
許大茂起身推了推門,“壞了,推不開”
“啊?”秦淮茹走過去和他一起用力,但是門還是紋絲不動。
“怎麼辦啊?”秦淮茹慌了,這時她都聽到她婆婆的聲音了。
“哪個天sha的,把我家玻璃砸碎了?”賈張氏跑了出來。
後院劉海中、前院閻埠貴、還有很多鄰居們,拿著手電筒和木棍,出來查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