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姨娘用崇拜的目光嬌滴滴誇獎道,
“爺,你在妾心中是最厲害的。
妾此身能侍奉在你身邊,就算讓妾明天閉眼,妾也願意。”
許學聽著很是受用,以前他做小伏低包容明雲、。
明雲跟他感情再好,也沒用這種目光誇過他。
兩人是她在上,他在下。
這幾天的許學就像進入了一個新世紀。
府裡人對他畢恭畢敬,他一個哼聲,就能令所有人跪下求饒。
府裡還有賢妻,為他前途著想,願意用寶貴的救命之恩換他步步高升。
甚至大度給他送來了好幾個溫柔可心的姨娘。
許學一開始不願意收下去,但楚華璋說,
“老爺,您都是二品官員了。
府裡有幾個姨娘,這也側麵證明你的魅力大。
要不然,您的同僚家中美妾不斷。
爺傳出去也隻有郡主和我,這也不好聽。
就聽我的,這幾個妾,你就守著。
郡主那裡應該也沒有什麼時間,她親弟弟要出生了。
估計這段時間都得跑著那邊的事。”
接著再不經意把三王爺那邊妾室懷孕,懷的大概率是個男胎的事說出來。
果然,許學毫不猶豫收下了。
話題扯遠了,回到當下。
月采被狼狽壓在兩人麵前,臉上還有兩個紅腫的耳光。
就算這樣,她也沒忘記自己過來的意思,尖聲道,
“郡馬,郡主身體不舒服。
她很想要您去看她,奴婢求您就去看她一眼吧。
您難道忘記了從前與郡主的恩愛時光嗎?
郡主她隻愛您一人,衣食住行樣樣都為您準備好。
就去見她一麵,安她的心,讓她好好養胎。”
月采泣不成聲,眸光懇切望著許學。
許學麵上猶豫,他對明雲還有些感情。
提起從前,許學想起黑夜中的一盞亮光,想到兩人相伴的那些日日夜夜。
他抬起腳步,卻被雲姨娘的一句話給頓住了。
“郡主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怎麼身體不舒服了,難不成是府醫不儘心?”
許學厲聲逼問,"對啊,爺之前還詢問了府醫。
他說郡主身體還好,隻要好好休養。
怎麼到了你的口中,卻是郡主不舒服了。
大膽賤婢,竟敢詛咒郡主!"
許學覺得這個婢女膽子太大了,又回憶起之前賞了她十板子,還敢跟明雲告狀。
沒錯,許學懷疑那晚月采關上門,就是為了在明雲麵前說他這個郡馬的壞話、。
不僅如此,連那晚的痛打,他現在還沒有找出幕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