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臉色一黑。
“不用浪費警力了,離家出走是她一慣的手段,這次扔包,塗上番茄醬,就是為了讓我去找她,用不著管她,鬨幾天她就會回來。”
刑警愣住了!
沒想到丈夫竟然會對妻子的生死,這麼不在意。
看著包上血跡,刑警堅持讓傅寒洲來警局。
“保險起見,你來警局我們需要做dna鑒定,上麵是人血不是番茄醬。”
傅寒洲愣住了。
“好,我馬上過去。”
我看著遍體鱗傷的刀口,那是我死前被綁匪放乾血液,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像畜生一樣任人宰割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我死也感到恐懼!
傅寒洲去醫院時,我的靈魂也跟著去了。
刑警拿出沾滿血跡的包包,跟來的蘇婉月嚇得臉色蒼白。
她目瞪口呆:“寒洲,這個包真的是姐姐的,她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不會是她的惡作劇吧?”
傅寒洲心底那點愧疚,聽到惡作劇瞬間消散。
他居高臨下的冷笑:“這不是她的包,唐星愛包如命,拜金女,這個包被劃了這麼多刀痕,肯定不是!你們都被她騙了。”
“傅先生,包裡有唐小姐的身份證,你不會認錯了吧?”
“不可能!”
蘇婉月依偎在傅寒洲懷裡,柔柔弱弱的說:“會不會是你送我一樣的包包,姐姐知道了,生氣丟掉?”
刑警譏笑,這些有錢人玩的花啊。
放不下家裡乖得,拒絕不了外麵騷的。
我自嘲一笑,這個包包是我求了傅寒洲三年,他才願意送給我唯一的生日禮物,我愛他如命,他送的包,自然愛屋及烏。
不想,在他眼裡我卻成了拜金女。
我以為隻要我愛他,時間久了,會捂熱他冰冷的心。
現在看來,是我癡心妄想。
此時,法醫拿著鑒定報告走過來:“不好意思傅先生,dna鑒定包上血液確實不是唐星的。”
傅寒洲本想拿身份證帶回去。
刑警目光打量跟他關係親密的蘇婉月問:“傅先生,唐小姐真的是你妻子嗎?”
傅寒洲眉心一皺,本想去拿身份證的手也頓住了。
“妻子,她還不配!”
不配?
他竟然說我不配,我的臉上像是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