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滿臉奇怪的看著他:“你跟唐小姐什麼關係?”
他愣了下,像是下定決心:“我是她丈夫。”
護士忍不住譏笑一聲:“唐小姐五個月前差點流產,好像是她一個朋友叫蘇婉月的推她下樓梯,那時候唐小姐整夜整夜哭,我們打給家屬也沒人接,原來她有丈夫的呀,真稀奇。”
傅寒洲渾身僵硬,表情複雜。
我從他臉上看到一絲懊悔。
那時候我差點流產,蘇婉月被我報警抓進警局。
聽說第二天,就被人保釋了!
而保釋的人,正是傅寒洲。
這件事,傅寒洲清楚,他似乎想到五個月前,李秘書提過蘇婉月不小心推倒孕婦,人家要告她坐牢。
他當時想也沒想就動用所有人脈,保下蘇婉月。
也正是從那個時候起,唐星看著他的眼神漸漸失去光。
有時候,她會看著自己和蘇婉月發呆。
她徹夜失眠,經常坐在床頭摸著肚子,夜裡傳來她的哭泣聲。
當時,他以為唐星矯揉造作,又在使用什麼詭計,硬的不行來軟的,他乾脆視若無睹。
原來背後竟然發生了這麼多!
“我真該死!”
啪啪——
傅寒洲捂著頭,懊悔抱著腦袋,對著自己臉上就是兩耳光!
我坐在椅子上,晃動雪白的小腿。
平靜的看著這一切。
傅寒洲紅著眼睛,趕忙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我的手機依舊沒人接。
他趕緊給我微信發消息。
【星星,我錯了!你在哪兒?】
他的語氣溫柔的不能再溫柔了。
我晃動著小腿,看著冰冷的地麵:“不知道在哪兒,骨灰做成白玉佛,骨頭做成骨佩,不知道其他部分做成了什麼,傅寒洲,我回不來了。”
傅寒洲聽不到我的聲音。
他現在以為我不回家,是因為五個月前我差點流產,他不關心我,讓我心如死灰。
現在他在乾嘛?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他不知道嗎?
護士將我的之前做的報告給傅寒洲。
傅寒洲愣愣的看著上麵的b超,上麵寶寶有小手小腳,看著特彆可愛。
傅寒洲摸著b超,神情溫柔下來,像水一樣。
下午,他退了所有會議,調查五個月前的真相。
我跟在他身後。
一進門,他就叫商場老板調監控。
商場老板一看是傅寒洲,諂媚拿出監控。
因為當時特殊情況,老板特意保留出事時間,證明商場清白。
“傅總,聽說蘇小姐是傅夫人,您跟蘇小姐真是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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