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細細的枝條根本不想承受你的重量好嗎?
將鶴球擺到正確姿勢後,源見春才詢問:“他們怎麼了你知道嗎?為什麼好像總有事情瞞著我?”
“嗯哼,你在擔心什麼嗎?放心,除了我沒有人想殺你。”
聽到這話,源見春有點心虛地打量了一下鶴丸的全身,果不其然衣服上僅剩的那點白色被與周圍不太一樣的黑侵染。
順便還有一些果實的印子。
低頭的源見春隻覺得脖子處突然傳來一道溫熱的吐息,某鶴球恬不知恥地靠近了他的脖子。
“真的好想咬斷你的脖子啊~~~”
源見春不理他,冷漠地一把推開。
“等治療完一期一振就給你消除暗墮。”——要不然暗墮的鶴丸真的好煩人。
“隨便你啊。”
鶴丸國永似乎滿不在乎,依舊笑嘻嘻地看著源見春,將人看的發毛。源見春懶得理他,心想什麼時候得問問五虎退鶴丸國永到底是怎麼暗墮的。
說來也奇怪,這家夥雖然暗墮了,但身上的傷並不多,與不斷出征而險些碎刀的一期一振相比,他看起來沒什麼暗墮的理由。
讓刀劍絕望的理由無非那幾個,如果不是因為不斷出征的疲勞和傷痛……
源見春眸光微暗,還是先提步去了手入室。
本丸為了省電,通常並不開燈,剛好現在已經日頭西斜,於是室內一片昏沉。壓切長穀部在窗台上放了一支君子蘭,淡而疏的斜影便穿透薄如蟬翼的窗紙映上了雪白的牆。
“你們這個樣子,真的很奇怪。”
源見春後來,剛進入手入室便與四個刀子精麵麵相覷,日式的屋子本就層高低氣壓重,如果大家都很拘謹的話,氣氛就更恐怖了。
木製的案幾後邊放了一個蒲團,源見春沒有任何懷疑地坐了下去,這才發現桌上的東西有些不同尋常。
精油、濕潤的毛巾、還有一些散發著鬆節氣味的東西,就是沒有一件傷藥。
青年用白皙的手指執起玉瓶在悶熱的空氣裡微晃,粉色的眼睛裡隻有好奇和無暇的純潔,不諳刀男們所彆扭的任何事情。
“你們的治療還挺奇怪的,這些用來乾什麼?給我淨手保養?”
“不至於吧,難道不隻是要灌輸靈力嗎?”
治療的事情準確來說源見春並不是沒有做過,一期一振就是他的第一個試驗品,難道不是隻要貼住付喪神的後背,然後將靈力灌輸進去就好了嗎?
所以他們為什麼每一個都一臉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樣子?
這麼不願意身體接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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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單純阿春,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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