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邊需要處理一下咒高的事情,暫時不回去了。”
“嗯,你今天早點休息,沒事彆瞎忙。”
掛完電話,便看見赤井秀一以一種很複雜的眼光看著自己。
“怎麼了,你不和同事寒暄?”
赤井秀一把槍裝到小提琴內,邊揶揄著源見春:“嗯,我是寒暄,但我是真寒暄,你這樣就不一定了。”
源見春嗤了一聲,不管這個明明自己是fbi還敢在他一個真成員麵前挑釁的家夥。
“怎麼這次藏得這麼嚴實?”
一般為了掩飾成員都會用狹長的小提琴包裝槍,但現在居然還要放一把真的小提琴進去,感覺是有點太超過了。
“你太久沒用狙擊槍了吧。”赤井秀一瞥了一眼源見春那把精良的手槍——和上次他看見的又不一樣,想必是琴酒給他做了迭代。
唉,人家這才是真·公子,想要什麼哥哥給什麼。
“新乾線上次被我鬨了一回,現在安保更嚴密了,過關的時候會要求拉開包的拉鏈看一眼裡邊的東西。”
說話間,赤井秀一掀開小提琴的頭蓋骨,把狙擊槍塞進了中空的提琴。
“外邊還有一層特殊塗料,安檢掃不到的。”
真可謂萬無一失。
源見春恍惚又把自己擺回了上輩子的紅方角色,感歎這群“賊人”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甚至為了藏一把槍而不惜花幾十萬買一把昂貴小提琴,目的就是不讓安檢人員繼續觸碰。
不過……“這次又是新乾線?”
眉毛微微抽搐,就這半年來,新乾線在源見春的印象裡被炸了兩次,又發生了三起命案,要不是東京人士對這些事故屢見不鮮就會發現,這哪裡是通往目的地,這是通往地獄的列車。
“是啊,我們的任務目標在車上。”
“所以既然我們隻需要把她劫下來,為什麼要帶狙擊槍?”源見春不是很懂赤井秀一的做法,帶槍不是增加自己暴露的風險嗎?
赤井秀一動作一頓,好像真的順著源見春的話在思考著什麼,但下一秒他的臉像是視頻抽幀一般晃動了兩下,源見春揉了揉眼,又恢複了正常。
可那是不正常的,因為自這之後赤井秀一便仿佛根本沒聽到源見春的疑問一般繼續裝帶他的槍支。
“你還好吧?”
“嗯?我有什麼不好?”赤井秀一將槍背在身側,打開安全屋的大門出去。
源見春沒再做聲,但粉色眼底的濃稠卻越來越深重。
他們要抓的人名叫酒井法子,出身和山田優一樣顯赫,隻是相比不受重視的山田優,作為酒井家獨女的酒井法子生來就被聚光燈照射著。
這樣子奢靡卻無趣的生活讓酒井法子深覺可惡,她比山田優更叛逆,拒絕了家裡人打來的生活費,靠著畫些戀愛漫畫賺錢養活自己。
她的異常始於一周前,在出租屋生活的她突然回到了家族並揚言有人要殺自己。酒井家為此動亂了好一陣子,加派了數十名保鏢來保護她。
但酒井法子還是不放心家裡的安保,又或者她一開始的計劃便是聲東擊西,所以在某個茫茫深夜,她從家裡出逃登上了新乾線的列車。
酒井家在發現大小姐又不見後慌了一會兒,但幸好有傭人找到了酒井法子的紙條,這才平靜下來。對外酒井家聲稱小姐依舊在家中哪裡都沒去。
但這樣的事情瞞不過在東京遍地是眼線的組織。
boss對酒井法子和山田優的秘密能力很感興趣,所以才會讓朗姆指定君度和黑麥調查此事。
“她的畫……”怎麼搞抄襲啊?源見春在內心吐槽,時之政府到底知不知道酒井法子漫畫中的男主,根本就是對著付喪神們一比一複刻嘛。
要不是故事內容完全不一樣,源見春甚至覺得酒井法子已經嚴重侵權了。
新乾線的中間車廂末尾坐著一對頗為吸睛的帥哥,兩人似乎從事藝術事業,連穿著打扮也比常人時髦。
赤井秀一在源見春的勸說下終於放棄了毛線帽,而是換成了黑色漁夫帽。寬大的帽簷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麵容,真的凹出了幾分大明星氣質。
黑色呢大衣變成了長款的單薄風衣,裡頭是墨綠色的襯衫,全身上下有種隱晦的騷包感。
比起遮得嚴嚴實實的赤井秀一,源見春就開放多了。時值春日,陽光燦爛得將天底下一切都照得暖和,所以源見春也放棄了長袖,用短袖搭了個奶白色的毛絨背心——嗯,他今天的人設是冷酷大明星的呆萌小助理。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源見春假意敲擊著筆記本的屏幕,實則在關心身後三個座位之隔的酒井法子。
這姑娘對藝術還是有點追求的,都在逃亡中了還不忘記錄靈感,這不,看著遮住臉的赤井秀一和源見春的背影瘋狂塗改手下的漫畫。
“組織為什麼篤定酒井法子也和那股能量有關?”
源見春不知道時之政府到底有多少現實的員工,但至少在組織裡肯定沒有。
“就因為她最近的異常?”
赤井秀一伸出食指壓低了帽簷,聲音也又輕又沉:“雖然她是獨居,但我們打聽到消息,她也會和山田優一樣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
“更重要的是,她也突然喜歡上了刀劍——能讓兩個和刀劍完全沒有接觸的女孩突然著迷,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如果她們是網友呢,我是說山田優和酒井法子。如果她們是網友,突然聊到了一塊決定一起討論刀劍,為什麼這個可能不考慮呢?”
“這也太小概率了……但不管是不是有這種可能,總該先把她抓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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