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鏽家離開的眾人先是檢查了幾戶四合院裡的邊緣人物,緊接著是傻柱家和許大茂家。
兩個半小時過去,四合院裡的眾人一無所獲,院子裡現在也就隻剩下三位大爺家和秦淮如家沒搜查。
這讓他們都有些懷疑昨晚的偷雞賊是不是院子裡的內鬼,會不會三大爺睡得太死了,壓根就沒發現逃跑的小賊。
不過現在沒檢查完,倒也沒人說風涼話,眾人對視一眼沒多久便聚集在賈家門口。
賈張氏首當其衝,她目光輕蔑的看了眾人一眼,隨後便趾高氣昂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現在家裡就隻有斷了腿的棒梗和小當在家,昨晚拔下來的雞毛,被她全都放在灶台裡給一把火燒了個乾淨,就連吃剩下的雞骨頭都趁著天黑埋在了院子的角落。
期間完全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連賈東旭和秦淮如都被蒙在鼓裡。
這不是第一次她處理臟物,對此賈張氏顯得格外得心應手,毫無心理壓力。
這也是她經常教唆棒梗去偷東西的原因。
在他眼裡,隻要東西進了她家,那就是她家的,誰來都不好使。
許鏽跟在眾人身後看了一眼這個原著劇中故事線相當多的兩間房,卡著大部隊進屋的時間差來到不遠處賈家自己搭建的小廚房。
伸手從空間裡掏出兩隻死透的老母雞就塞進了廚房角落的柴火堆底下。
這些雞留兩隻就足夠了,多了兩天也吃不下,放久了就壞了,而且死雞就算在黑市也不好出手。
自己的意識空間更像是一個發育不完全的世界,完全沒有其他主角一樣的保鮮功能。
至於種地,許鏽還沒試過,不過現在裡麵泥土都沒有,也沒有陽光,估計夠嗆。
空間目前也隻有存放物品這一個功能。
做完這一切的許鏽拍了拍手,從廚房中探出腦袋望了望四周,發現眾禽們都在屋子裡,隨即跟著也走了進去。
“啊啊啊,奶奶,奶奶,他們進來乾什麼,他們怎麼還翻我們家的東西,滾出去,奶奶快讓他們滾出去!”
屋子裡的棒梗看見一大堆人進來頓時被嚇得大吼大叫,昨晚剛乾了壞事,還摔斷了腿,現在他心虛得厲害。
“小棒梗乖,大爺們隻是例行檢查,很快就出去了,話說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易中海看了一下棒梗臉上的擦傷和裹得嚴嚴實實的下半身,皺了皺眉頭。
他記得昨天下午在眾人許鏽家,準備吃絕戶的時候這小崽子臉上還好好的,而且現在的天氣還不算冷,這小兔崽子蓋那麼嚴實乾什麼?
易中海想掀開被子看看,又礙於賈家是他選定的養老人選有些抹不開麵子。
正當他猶豫之時,院子裡頓時傳來許大茂大喊大叫的聲音。
“一大爺,二大爺,大家快來看啊,看看我在廚房裡發現了什麼?”
陪在易中海身邊的賈張氏頓時心中一緊,心想莫不是埋在院子裡的雞骨頭被發現了。
眾人聞言立即從屋子裡跑出,賈張氏緊隨其後,易中海看了一眼棒梗鼓鼓囊囊的被子。
歎了口氣,也跟著走了出去,他有種預感,事情的發展好像有些脫離掌控。
果不其然,眾人剛來到院子裡,就看見許大茂從賈家的廚房裡跑出。
手裡提著的赫然是兩隻早已經死去多時的老母雞。
見此情形,在場的四合院眾禽們頓時炸開了鍋。
“居然是賈家,棒梗,肯定是棒梗乾的,我老早就發現這孩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在他家床底下還發現了我前段時間丟失的水壺。”
“怪不得昨天晚上,我半夜起來就看見賈家的廚房還亮著燈,他們那個時候肯定在燉雞!”
“好在,好你個賈張氏,居然賊喊捉賊,浪費我們大家那麼多時間,報公安,必須報公安!”
首當其衝的秦淮如和賈東旭對視一眼,二人臉色透露著大大的疑惑不解。
賈張氏率先發難,隻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召喚老賈的靈魂。
天可憐見,她昨晚真的就隻看見了有一隻雞。
“啊,啊,啊,天殺的,這是栽贓陷害啊,到底是哪個該死的王八犢子在栽贓我們家,老賈啊老賈,快上來收了這個害我們家的人吧。”
站在院子裡的易中海麵色鐵青,望向院子裡的兩隻死雞瞳孔地震,他實在想不明白他的好徒弟賈東旭為什麼要偷他家的雞。
這個年代的老母雞固然貴重,但賈東旭一家要是想解解饞,隻要開口了,自己八成也是會同意的。
何至於乾出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來,還一次性把五隻全都給拿走了。
彆看隻有幾隻雞,現在都敢圖謀他的家產,等他老了還指不定會乾出什麼事來。
這一刻易中海內心對於賈家是否合適給自己養老產生了些許的動搖。
身旁的一大媽更是哀嚎一聲直接衝向人群中心的許大茂,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兩隻雞。
一邊抹眼淚一邊對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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