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這話說的,全權委托你這點錢可不夠。”
豹哥看向不遠處在牌桌上麵紅耳赤的賈東旭語言有些戲謔,其實這個年代要整殘廢一個人也才需要幾十塊。
豹哥就是看許鏽一下子拿出來那麼多錢打算,抬一手價錢。
畢竟做生意總要拉扯一下的。
“對付這種貨色我也隻能出到這麼多,他的命不值錢,他老婆隻值這個價,既然豹哥不願接這單生意,那我也隻好另請高明了。”
許鏽說完身體前傾,就想把桌子上的錢拿回來。
“慢著,你圖謀的是他的老婆?這麼說的話,我覺得事情倒是可以商量商量。”
豹哥兩隻環抱手往前,趕在許鏽前麵一把將桌子上的錢收攏進自己懷裡。
許鏽看見豹哥的動作眉頭一皺,商量,商量個毛啊?這個年代道上的人屁話真多,甚至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黑話。
和這種人說話特彆麻煩,完全不像後世的暗網,隻要下單就行,許鏽有些不耐煩的直接起身。
“既然這樣,我也不跟豹哥你多說什麼,具體怎麼動手,你們自己看著辦。”
我的要求是儘快處理,最好這兩天就給我把事情辦了,他的家底估計有個800到1000塊,這些都是你的,我隻要他老婆。”
“撕,真有那麼多?你確定沒騙我?”聽見這個數字,就算是豹哥眼睛也不由得瞪大。
心中不由得思索起來,這筆錢拿到手他要是拿到手搞不好就可以彌補之前的損失了。
“信不信由你,他家就在南鑼鼓巷,再說他本身還是軋鋼廠的職工,就那一個工位都不止500塊了吧?更何況他師傅一個月的工資就有99塊。”
聽見這話,豹哥想了想,發覺許鏽說的在理。
不管他豹哥是什麼人,眼前這小子能一下子拿出來那麼多錢,身上搞不好還有更多。
而且就那瘦得跟個麻杆一樣的身材,自己隨便一個小弟就能把他放倒,這點錢算什麼,他想全都要。
於是豹哥對許鏽的背影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一邊數著手裡的錢一邊點燃一根煙,對著周圍幾個小弟打了個手勢。。
“兄弟可以啊,這麼急著走乾嘛?你就不怕我拿了錢不辦事?”
“彆乾多餘的事情,剛掃了一次,我想你比我更需要他身上的錢,而且你哪裡來的膽子敢對我動手?”
許鏽沒回頭,絲毫不在意圍攏過來的幾人,隻是稍稍將衣服拉起,露出腰上的半截黑星。
“覺得你有用才叫你一聲豹哥,不給你麵子,你算什麼垃圾?”
“記住了,管好你手下的狗,讓他們嘴巴閉得嚴實點,我們從來沒見過,不然你知道後果的,我不介意親自讓你們閉嘴。”
豹哥看見許鏽腰間一閃而過的輪轂,頓時心中一緊,感覺頭上涼涼的,下意識的就低下頭。
數錢的手瞬間愣在原地,他現在突然感覺手裡的這堆錢有些燙手。
幾個小弟看見這一幕也有些發愣,不知道眼前的瘦麻杆到底是何方神聖。
要知道就算是他們老大在這四九城的地界上也隻敢動動大刀片子。
街頭鬥毆更多的是人情世故,大家乾這行的出門在外隻是求財,能走過場就走過場,最多也就把人搞殘廢
這帶底火的家夥那是想都不敢想,那可是要命的存在。
等豹哥等人再抬頭的時候許鏽已經不見了蹤跡,隻剩下賭場的門簾在風中搖曳。
豹哥咬了咬牙,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賈東旭,對著一名小弟耳語起來。
瑪德他好像看走眼了,剛才那個小子搞不好是個戰場上退下來的狠角色。
瘦不拉幾的小平頭坐在自己麵前毫不起眼仿佛自己一隻手就能捏死。
但最後稍微露出來的那一點子殺氣又讓他有些心驚膽戰,這小子搞不好真殺過人。
隨著豹哥的安排,沒多久賈東旭身前堆著的票子越來越多。
他的臉色也從一開始的準備吃人變成了後來的雲淡風輕,很快又變得逐漸狂妄。
時間來到中午,賈東旭摸著鼓鼓囊囊的口袋滿麵春風的掀開了賭場的門簾。
短短一個早上的時間他就贏了40多塊。多來幾次還上什麼班?在軋鋼廠苦哈哈的乾一個月才幾個錢?
要知道他師傅易中海作為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加上獎金一起雜七雜八的才99塊。這點錢賈東旭一天就能賺到手。
滿載而歸的賈東旭在黑市買了一隻雞一條魚,又在百貨商場買了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就屁顛屁顛的回了四合院。
門口糞車路過都要嘗嘗鹹淡的三大爺閻埠貴,看見這一幕眼睛都紅了。
“誒喲,東旭這今天又是雞又是魚的,這是發財了?來三大爺我幫你拿回家去。”閻埠貴一邊說著連忙上前就要幫著賈東旭提東西。
賈東旭現在高興,看見閻埠貴這副樣子也不惱,任由著他幫著把東西提回了賈家。
“東旭你不在軋鋼廠上班怎麼回來了?你手裡的這是?”中院還在充當洗衣雞刷聲望的秦淮如看見賈東旭大包小包的也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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