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哥。”
“又不回我消息,”祁星河無奈,“有了陸珩就不要祁哥了?”
池硯之搖搖頭,又想起祁星河看不見:“抱歉。”
“跟我有什麼好道歉的,”祁星河說,“看看我給你發的東西,對了,你什麼時候去醫院複診?藥快吃完了吧?”
“嗯。”
“到時候我接你去,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還好,不用去醫院。”
很穩定,也不怎麼疼。
他一直有在吃藥,再加上陸珩的信息素。
“不去怎麼行?你準備什麼時候跟他講?”祁星河沒忍住,還是問了,“你去複查的時候肯定要請假的,到時候他不可能毫無察覺。彆瞞了。”
同樣的問題,祁星河問和陸珩問,是不一樣的。
池硯之深深低下頭:“再等幾天,工作室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和他說。”
祁星河信以為真:“你得說話算數,不然我就替你開口了。”
“彆,祁哥,我得自己跟他說。”
掛斷電話,池硯之去聊天框看了祁星河發來的直播錄屏。
陸珩說“體驗被愛難道不算一種體驗感嗎”。
汗津津的小狗,眼睛在鏡頭下亮得嚇人。
和昨晚不一樣。
池硯之覺得自己像黑洞,遲早會吞噬陸珩所有的光亮。
他不想陸珩也變成他這樣。
這兩三天活動不太多,節目組在努力營造日常的同居氛圍。
所有人都怪怪的。
池硯之和陸珩看似很親密,所有任務配合默契,實則隻有陸珩在主動。
池硯之不推拒,也沒怎麼接受。沒任務的時候就在房間工作,樓都不下。
謝廷玉跟陸珩交流頻繁,對,是謝老板單方麵的交流。
陸珩不知道在忙什麼,經常不見人影,有任務了又匆匆趕回來。
李端態度倒是軟和了一些。
另外一組,三天吵了四架,每次都以薑如星大哭,柳昭沉默為結局。
夏潯剛好有個工作跟這邊衝突了,隻能請假。
總導演跟陸今也倒苦水:“你覺得這活咱們還能乾嗎?”
營銷方麵有端玉娛樂砸錢,他們倒是不愁節目熱度的問題。
本來就是謝廷玉花錢弄了這麼個節目想追回李端,另外兩對都是陪襯。
現在三對都怪怪的。
好像沒把這當成一個節目了。
節目追求的是真實,這下真的真實住了。
陸今也歎氣:“咱們到底是個離綜還是家庭生活觀察類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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