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妃,刀白鳳?”
王行之收回打量的目光,淡淡的看著刀白鳳開口。
刀白鳳初見王行之,也感到一陣驚訝,畢竟王行之的相貌比段正淳還要俊朗三分。
隻不過,迎著王行之的目光,她莫名的感到後背一涼,王行之看她的眼神沒有任何欲望,儘是淡漠,讓她感到一陣心慌。
不過,現在最重要並不是這些,她壓下心頭的慌亂,沉聲詢問“你是誰?為何會知道那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你兒子的生父是誰。”王行之麵帶冷笑,靜靜的看著刀白鳳。
咚——
刀白鳳臉色一白,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而後,她眼底閃過一抹厲色,剛想揚起手中拂塵,來個殺人滅口。
王行之卻淡淡開口“彆想著動手,先不說你能不能殺我,就是能殺了我,我三日不回,這個秘密也會傳入大理皇室,最後傳遍整個江湖,你的兒子,從此會淪為笑柄,失去世子之位,你的丈夫鎮南王會感到屈辱,與你和離,擺夷族會因你而蒙羞,受到段氏的打壓,淹沒在曆史的塵埃當中。”
王行之一字一句,宛如惡魔在低語,每說一字,刀白鳳的臉色便白上一分,手中的拂塵也不知在何時掉落在地,早已失去動手的勇氣。
刀白鳳踉蹌後退了好幾步,身子一軟,一下坐在後麵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著。
王行之眼神淡漠,靜靜的看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
過了好一會,刀白鳳平複下來,她抬眸看向王行之,眼中帶著悲戚與悔恨,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我們之間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
刀白鳳聲音沙啞,語氣中帶著恐懼與不安。
“我們確實無冤無仇。”王行之冷笑道“但錯就錯在,你與段正淳是結發夫妻,錯就錯在,你是鎮南王妃,錯就錯在,你擺夷族是段氏的簇擁者。”
一連三錯,刀白鳳也明白過來,王行之上門,必然是家中的狗男人惹的事,現在連累到她,甚至是整個段氏和擺夷族,心裡不免對段正淳升起一股怨恨。
她深吸一口氣,低聲開口“我與段正淳早已斷了關係,你與段正淳有仇,為何要尋我,不去尋他,難道你不敢不成?”
刀白鳳語氣中帶著些許憤慨和不解,甚至還帶上了一縷激將。
嗬——
王行之不為所動,瞥了眼刀白鳳,嗤笑道“你與段正淳尚未和離,是名正言順鎮南王妃,你的兒子是鎮南王府的世子,段正明定下的繼承人,你也好意思說你與段正淳沒有關係。”
王行之自動忽略刀白鳳的激將法,所說的一字一句仿佛敲擊在刀白鳳心頭,刀白鳳最擔心的並不是段正淳,段氏如何,與她關係不大,她最擔心的而是她的兒子段譽。
她雖不知道王行之怎麼知道這些事,但她很清楚,這一關沒那麼輕易的糊弄過去,深吸一口氣開口“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過我和譽兒?”
聞言,王行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來到刀白鳳身旁,將頭靠近刀白鳳耳邊。
刀白鳳身子一僵,臉上掠過一抹紅暈,這麼些年,第一次有男人這麼靠近她,並且還是這麼俊朗的男子,莫名的感到一陣心慌,本能的想要遠離。
隻是還不等她有所動作,王行之伸手放在她的頭上,壓著她的腦袋,在她耳邊低語。
“這麼些年,段正淳在外風流快活,你為了報複段正淳,也隻敢偷偷委身於一個邋遢化子。”
“難道你就不覺得委屈,憤怒。”
“即使你出家玉虛觀,段正淳也不曾收斂半分。”
“若不是段正淳不顧忌你,你也不會委身花子,留下把柄,受我威脅。”
“而且,我告訴你,段正淳在外,兒女皆有,若是有一日,段正淳不再忌憚擺夷族,將外麵子嗣接回,你的位置,你兒子的位置會如何?”
刀白鳳此刻哪裡還有心慌意亂,越聽,她的臉色越加陰沉,段正淳在外風流她清楚,卻不清楚子女有幾個。
王行之的話,就像是撬開了她心底沉積多年的怨恨和不甘,這麼多年,她一直隱忍,不與段正淳和離,有不甘,有怨恨,但更多的是為了擺夷族和段譽。
若是真如王行之所說,段正淳將外麵的子嗣接回,那麼段譽的位置必然受到影響,從而擺夷族也會受到打壓,她隱忍這麼多年,就成了一個笑話。
王行之站直身體,靜靜的看著,刀白鳳性情高傲,段正淳剛出軌那兩年,她還會去鬨,去追查那些女子。
但後麵自己也出軌後,讓段正淳幫忙養兒子,自覺愧疚下,沒再去關注段正淳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因此對段正淳有幾個兒女,真不清楚,王行之敢說,自然也有把握。
刀白鳳想了許久,抬眸看向王行之,臉上掠過一抹陰沉,而後風情萬種的笑道“你和我說這些,無非就是想要報複段正淳,我可以做你的情婦,你睡他的女人,完全可以羞辱段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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