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隨著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吆喝聲響起,隻見王行之一身黑色勁裝,騎著白駁,如離弦之箭般在茂密的叢林中疾馳而過。
馬蹄翻飛,揚起陣陣塵土和落葉,仿佛一陣狂風席卷而過。
僅僅不過數十個呼吸的時間,白駁便馱著王行之穿越了重重密林,來到了一處幽靜偏僻之地。
這裡四周樹木環繞,地上雜草叢生,顯得十分普通。
而就在這片看似尋常的地方,一個身影被牢牢地捆綁在了一棵粗壯的大樹之上。
此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僧鳩摩智。
此刻鳩摩智雙目緊閉,臉色蒼白,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
但王行之卻是清楚,鳩摩智已經清醒過來。
隻不過,王行之在離開前,將鳩摩智手腳全部折斷,又捆在樹上,這個樣子,彆說是鳩摩智中毒了,就是沒中毒也彆想跑。
因此在聽到馬蹄聲,鳩摩智心頭一顫,趕忙裝死,閉上眼睛。
“裝死——”
王行之來到近前,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成為頂級武將後對氣息就極為敏銳,鳩摩智武功雖高,但卻十分緊張,因此呼吸顯得有些粗重。
這樣裝死,彆說是王行之,就是一個細心一點的普通人也能發現覺察。
不過,鳩摩智裝死正合他意,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報一報追殺之仇。
於是,王行之翻身下馬,走到鳩摩智身前。
王行之看著裝死的鳩摩智,差點笑出聲來。
因為從他一下馬,鳩摩智更慌了,整個人呼吸更加沉重,但又似乎害怕王行之知道,又強行憋著氣,估摸著真正的臉已經成紫色。
“既然你想裝死,那老子就給你醒醒瞌睡。”王行之壓下爆笑的衝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迅捷的抽出銀針,一針插在鳩摩智咽喉,封住鳩摩智的聲音,一針插在鳩摩智痛穴,就像是之前炮製雲中鶴一樣。
王行之兩針剛一刺入,鳩摩智立馬張大嘴巴,想要呐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眼睛同樣睜得老大,將眼珠子瞪得圓圓的,眼眶之中滿是血絲,脖領處不停的滲出汗水,搞得脖頸上出現了皮革分層。
轟——
不過,鳩摩智到底是先天武者,比雲中鶴要強,雖然現在中毒,但體內的真氣也不是普通武者能夠相比,他渾身勁氣激蕩,不僅將身上的銀針震飛,就是捆綁的繩子也被震斷。
若不是王行之插完針後,後退了一兩步看戲,搞不好也會被震退一兩步。
呼呼呼——
不過,鳩摩智雖然爆發,但畢竟中著毒,王行之給他吃的百草丹隻是暫時壓製住他體內的毒素,並不能解毒,鳩摩智現在這麼一爆發,身體中的劇毒立馬爆發,席卷而出,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鳩摩智的脖頸以及手臂就詭異的變成青紫色。
鳩摩智即使全力運轉內力壓製也沒有作用。
“彆動。”
王行之皺了皺眉,拿出銀針為鳩摩智驅毒,他想懲治鳩摩智,但卻不想鳩摩智就這麼死了,畢竟鳩摩智是吐蕃國師,在吐蕃地位不凡,甚至於能影響吐蕃國王的決定。
經曆了這麼多以後,對於趙煦和高太後,他也不敢像之前那般信任,多了些防備。
而他根基很淺,岷州之地又靠近吐蕃,所以他必須要借助鳩摩智,與吐蕃搭上線,這樣他才有機會快速強大起來。
並且,他還可與吐蕃達成共識,若是趙煦有要調離他的意思,便讓吐蕃派兵,做出侵犯岷州的姿態。
屆時,他便可以主動請戰,隻要與吐蕃假裝做個幾場,造成一種戰事膠著的樣子,朝廷想要調離他,也需要掂量一二。
到時候,他隻要就在岷州,便可以暗中發展,他有信心,隻要再過兩年年,他能將武安軍訓練到一個極致,無人能左右他的想法。
到那時即使他與趙煦關係徹底破裂,要收繳他的兵權,他也有底氣拒絕,若是朝廷輕舉妄動,他不介意趁機反出大宋。
甚至於,他不介意攻下一片土地自立。
呼呼呼——
看到王行之的銀針,鳩摩智身子一抖,呼吸更加急促,但他現在身體中的毒素爆發,壓根沒什麼反抗之力,隻能任由王行之施為。
“這家夥為什麼救我。”
隻不過,隻是一小會,鳩摩智便改變了想法,因為他發現自己本來昏沉的意識漸漸蘇醒過來,同時王行之也用銀針刺破了他的指尖,烏黑的毒血,從指尖慢慢排出。
他現在除了四肢被廢,暫時不能動之外,身體狀態比之前可是好上太多。
隻是,他滿心的疑惑,搞不懂王行之為什麼會救他。
“好了,毒已經解了,我們談談吧,吐蕃明王。”
過了一會,王行之將鳩摩智身上的毒素解除,不過為了避免出現意外,王行之還是用銀針封住了鳩摩智身上的幾處大穴。
“你知道貧僧?”
鳩摩智眼底閃過一抹錯愕,他本以為自己掩飾得夠好,卻不曾王行之居然早就知道是他。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