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年胸口的外傷傷養了幾日後就好了七七八八,體內的傷倒是恢複的有些緩慢。
主要還是司徒譽那一掌是下了死手的,並且還是打在他胸前,因此損傷了心脈。
除了服用丹藥外,顧溪年每日也會嘗試著調用靈力修複心脈。
雖然慢,但也有略有成效。
今日天氣不大好,陰沉沉的,似乎想要下雨了。
阿璿犯懶,天已經亮了許久還沒起來。
顧溪年在外麵練一個時辰的劍術,天空中的烏雲堆積的越來越多了,風也大了許多。
一陣大風刮過,周圍的樹木來回搖晃。
一道寒光閃過,樹下飄落的樹葉被清影劍割成兩半,而後悠悠落到地麵。
一抹微涼落在臉上,顧溪年摸了一下,濕潤的,是準備要下雨了。
他收起劍,回了洞府。
剛進去,大雨便劈裡啪啦,爭先恐後的砸了下來。
看了一眼阿璿,她摟著自己的被子還在呼呼大睡。
睡姿四仰八叉的,毫無美觀可言。
顧溪年無奈:“阿璿,你不起來吃點東西嗎?”
阿璿翻了個身,並用被子捂住了耳朵。
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回答。
好吧。
既然叫不醒顧溪年也不叫了,反正飯菜被他放在空間裡了,也不會變涼。
外麵是瓢潑大雨,水汽將世界變得朦朦朧朧,看不清遠處的景物。
洞府裡格外安靜,隻有外麵雨滴砸落的聲音。
這樣的天氣格外舒適,什麼都不想乾,很適合虛度光陰。
顧溪年泡了一壺茶,熱氣嫋嫋升起,朦朧了他的眉眼。
“清影,來下棋嗎?”他看著和太清靈珠在講悄悄話的清影劍,問道。
清影劍好久沒下過棋了,正好有點心癢癢:“來。”
顧溪年將棋盤擺好,手執白子:“你先下。”
清影劍指向棋盤上的一點,顧溪年幫它將黑子擺上去。
一人一劍,也下得有來有回,怪有意思的。
阿璿醒來時顧溪年和清影劍的棋局還未結束。
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兒起來,她才打著哈欠出來。
“咳咳……醒了?”顧溪年低聲咳嗽了幾聲,隨後落下一子,抬眸看向阿璿。
“嗯。”阿璿搬了張小板凳走到顧溪年身旁,她看著不停歇的雨聲音有些懶洋洋的,“什麼時候下的雨?”
她在睡夢隱約有聽到下雨的聲音,隻是不知是何時下的,自己居然也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