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顧溪年他們都以為阿璿會在晚上或者第二日就清醒過來的。
可不曾想,她這一暈就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
若不是樹長老還有他自己幾次把脈都把不出什麼異常,顧溪年都要急瘋了。
“阿璿……快醒過來吧。”他嗓音微微哽咽,帶著懇求。
明明身體檢查出來是很健康的,可就是一直沒有醒來。
“唔……”微弱的聲音響起,顧溪年立即抬起頭一眨不眨的盯著阿璿。
難道阿璿這是要清醒了嗎?!
他目光滿含期待。
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像振翅的蝴蝶,在顧溪年的萬分期待下,阿璿睜開了雙眼。
剛剛蘇醒過來的阿璿還十分迷茫,呆呆望著洞穴上方的石鐘乳。
“阿璿!你終於醒了!感覺如何?渴不渴,要喝水嗎?”顧溪年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阿璿都不知道要先回哪個。
“我怎麼感覺渾身沒勁啊?我這是怎麼了?”阿璿想要坐起來,隻是一連躺了三天,身體根本沒有力氣。
顧溪年扶著她坐起來,又將枕頭放在她身後方便阿璿倚靠。
“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當然沒力氣了,先坐著緩緩。”他轉身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來,喝點水。”
顧溪年托著茶杯,沒有一點想要阿璿拿著自己喝的意思。
麵對如此貼心的顧溪年阿璿竟然覺得不太習慣,雖然平時阿年對她也很好,但是是很有分寸感的那種,從來沒有這樣親密。
“我、我自己喝!”阿璿抬起手,才發現自己整個手掌都被紗布纏了起來,根本拿不了杯子。
顧溪年挑起眉梢,唇角帶著一絲笑意:“你這般要如何喝?”
阿璿一醒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也有心情打趣她了。
阿璿皺巴著臉,就著顧溪年的手喝完了一杯水。
“還要嗎?”
阿璿搖搖頭:“不要了。”
她舉起自己的爪子左看看右看看,納悶道:“我的手是怎麼受傷的?”
樹長老已經跟顧溪年說過了,阿璿每次發作後都不會記得自己發瘋期間做了什麼。
所以,麵對這個情況他早已做好了準備。
“是你跟打一隻野豬打架,打成這樣的。”顧溪年淡聲道。
“野豬?”阿璿努力回想著自己暈過去前的事情,但是她隻記得朱大山在自己背後放冷箭,她為了不受傷用了妖力去阻擋,結果產生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