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流不斷穿過他的身體。
周末愣是忍著沒出聲。
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汗水順著他的脖子流淌下來。
蘇木抬眼看向牆上的倒計時。
那後麵似乎有一個閃閃發光的紅點。
好像是……炸彈!
腳鐐將他的活動的範圍縮小至一米左右。
加上小房間的格局十分奇怪,前麵是一個圓弧,越往後越窄,那人皮幾乎是掛在兩麵牆之間。
炸彈的位置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
蘇木過不去也夠不到。
最關鍵的是,小末末的情況比他還不好。
“小末末,你沒事兒吧?”
好半天沒有傳來碎嘴子小卷毛的聲音。
蘇木眯了眯眼。
那頭沉默了一瞬才回答,“沒事兒!我沒事兒哥!”
聲音明顯不對。
不用周末說,蘇木也能猜出來這孩子在乾什麼。
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他取出匕首在指間一抹,用血在白色鎖銬上畫了一張爆破符。
“嘭!”
鎖鏈應聲斷裂。
蘇某人重獲自由,就是臉色不大好。
在這種藥劑失效的s級副本裡,用血畫符對他的身體傷害很大。
但好在,他終於能研究那枚炸彈是怎麼回事了。
小心地避開那些閃著冷光的捕獸夾,蘇木走到了那浮雕牆麵前。
近距離看就會發現這東西是真的人。
老虎能看出明顯的縫合痕跡,人卻不是,皮膚的紋路清晰地宣告著這曾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一股涼意自心裡升起。
身為人看到人類被如此對待,本能的覺得不適。
蘇木不懂怎樣拆炸彈,隻能在炸彈地附近設置了一個防禦陣。
就開始研究周末那邊的門。
這小房間隻有靠近周末的方向有一道門。
門上雕刻著一個巨大的老虎頭,老虎的嘴大張著,牙齒極有壓迫感。
蘇木臉色十分難看。
不是因為這門上的雕刻恐怖。
而是他發現這道門上沒有任何可以插入鑰匙或輸入密碼的地方。
隻是一道門,唯一的線索隻有這顆虎頭。
蘇木心裡著急。
小末末那孩子強,強行解開鎖鏈要吃不少苦。
他直接用破風刀在房間裡掃蕩,仔細檢查每個角落。
【主播心理素質真強,麵對屍體也能麵不改色啊。】
【樓上的,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臉色蒼白的已經不能再白了呢。】
【……心疼老婆。】
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周末差點替他死了,張喜樂推他出陣的畫麵閃過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