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誠海也沒想到事情竟然進行的這麼順利。
果然女人都愛財,不,應該是人人都愛財!
正是這個原因,他才和時之政府簽訂了契約,要不然他才不會去那種與世隔絕的地方當苦行僧。
在他看來,隻要有足夠的錢,沒有什麼是搞不定的,那些所謂的道德和原則,在金錢麵前就像脆弱的薄紙,一捅就破。
酒吧後門巷子內…
時誠海搓著手,帶著那令人作嘔的笑意,朝走在他身前的兩個少女走去。
背對著時誠海的兩個少女身高相仿,一個金發似驕陽裡的向日葵,一個黑發似城堡裡的暗夜玫瑰。
哈~今夜有福了!
聽兩個小美人說,出了這,就有一家賓館。
時誠海的腳步愈發急促,每一步都帶著迫不及待的欲望。
就待他打算撲上去把那兩位少女摟入懷中時。
一聲清咳打斷了他的動作。
時誠海的身體猛的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讓原本向前撲的姿勢顯得有些滑稽可笑,卻又透著幾分猙獰。
他也是個要臉皮的人。
而且這裡也不是他的主場,隻好穩住了步伐,兩隻向前伸的手瞬間收回,轉而掩飾似的摸向他自己的衣領。
時誠海側著頭,借著餘光看向身後那個不長眼打斷他興趣的人。
卻見一個身著黑色長款風衣的男子,從巷子轉彎陰影中緩緩走出。
男子麵容冷峻,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背部,他微微抬起淡漠狹長的紅眸,像看垃圾一樣掃視了一下時誠海。
然後不屑的輕嘖了一聲。
時誠海被那個男子眼中的嘲諷給惹怒了。
這種眼神!就和時誠家主看自己的眼神是一樣的!
所以自己把氣質和時誠家主相似的燭台切光忠,在鶴丸國永和太鼓鐘貞宗眼前,用靈力一點點將所有燭台切光忠的本體刀碾壓成碎片!
哈哈!那種憤怒和無奈,還有屈服真是極大的愉悅了他的身心!
現在他已經離開霓虹了,沒有人能製約住他!
現世法律並不能應用在審神者身上。
他是獨一無二的,他有著時之政府需要的強大靈力!
麵對黑發紅眸男子的挑釁,時誠海定下了心神,把他原本的獵物們置之腦後,轉而轉身直視著那個男子。
“不知閣下是誰?”時誠海文縐縐的扯了一句,然後悄無聲息的把手伸入口袋中,準備掏出一遝符紙,給對方一個突然襲擊。
紅眸男人並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緩緩抬起手,指向時誠海淡淡的說了一句“定”。
話落,時誠海頓感一股無形的力量如繩索般將自己緊緊束縛,身體瞬間動彈不得。
連手指都無法彎曲,那遝符紙此刻就像隔著天涯海角般遙不可及。
他心中大驚,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有如此詭異強大的能力,僅一個字就讓自己陷入這般絕境。
是言靈嗎?
隻有強大的陰陽師和審神者才有這種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