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姑娘,你輸不是因為彆的,就是太看重輸贏了,功利心重了些。”
“如果你不是被被眼前的輸贏所束縛,及時察覺我在暗中做的小動作,此時誰勝誰負尚未可知。”
狐七認真道,她說的句句屬實。
塗山幽音的的確確是她元嬰以來所遇上的最難纏的對手,一手困籠音律出神入化,饒是她都受了些小傷,若是尋常水貨元嬰碰上,敗下陣來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隻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隻有結果。”
塗山幽音埋頭深思,最後仰起頭來,嘴角再度勾起笑意:“多謝狐七閣下解惑,幽音受教了。”
“使不得使不得,不至於不至於,都是赤狐族一員,談什麼受不受教的,多見外啊。”
狐七笑道:“拳腳無眼,術法難控,在台上的出手運招,還請幽音姐姐莫要怪罪。”
“嗯,本該如此。”
塗山幽音微微頷首,待妖力與氣力恢複了些,便也提出告辭。
此次對局對她有不小的打擊,可正所謂不破不立,年少時能遇上不輕不重的挫折敗事,對於妖生來說,是件幸事。
“嘿嘿,鐵疙瘩,我回來啦!怎麼樣,我在場上的表現,還不錯吧?”
作彆塗山幽音,狐七蹦蹦跳跳的來到虞姬麵前,賣賣弄弄的尋求嬌妻表揚。
“表現?不錯?”
“哼,也不知道是誰一口一個塗山姐姐幽音姐姐的,剛贏了擂台就去攙扶人家,多殷勤呐~”
“一邊走還一邊聊,至於聊什麼卻是妾身不知,可笑的那花枝招展,妾身瞧得卻是一清二楚呢~”
虞姬白眼一翻,輕哼一聲,轉過身子扭過頭去不看狐七,似乎對狐族少女剛才的舉動很是吃味。
“啊?鐵疙瘩你怎麼能這樣說我難不成,你吃醋了?”
狐七疑惑道,迎接她的卻是性感女子後腦勺,以及第二次冷哼。
“好啦好啦,我錯了好不好,求原諒啦。”
狐族少女赤紅色的狐耳微微抖動,身後狐尾搖曳著,一把從虞姬背後偷襲,輕輕鬆鬆將她勾進自己懷裡。
“以前怎麼沒見鐵疙瘩你這麼容易吃醋呢?”
狐七的雙眸微微眯起,其中閃爍著彆樣的光芒,她緩緩湊近虞姬的脖頸,那潔白如玉的肌膚在燈光下愈發顯得誘人。
犬牙輕啟,在女子脖頸處輕輕廝磨,帶給虞姬彆樣體驗。
“鬆口,癢!”
虞姬的身體微微一顫,一種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她的臉頰迅速染上一抹紅暈,眼神變得迷離而羞澀。
狐七的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量,犬牙隔著薄薄的肌膚,帶來一種彆樣的刺激。
“我才不要,鐵疙瘩不是吃醋了嘛,那我就來嘗嘗吃了醋的鐵疙瘩到底酸還是不酸。”
狐七邪魅一笑,狐族的狡黠在她這裡體現的淋漓儘致。
“嗯,還是一如既往的香香軟軟,沒被醋醃入味兒。”
許久,狐七嘗夠了也品夠了,才緩緩抬起頭來,望著媚態橫生的虞姬邪魅一笑。
“以後還吃不吃醋了?嗯?”
“狐七小姐你彆得意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