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去分辨嘴唇上那微微的刺痛,究竟是因為親吻的力度過大,還是因為兩人之間那奇妙的“共感”在作祟。
直到月白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才用力地推開了戰天。
此時,兩人的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紅暈,眼神中滿是迷離與深情,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
月白的心中交織著複雜的情感,既有情動的羞澀與甜蜜,又有著一絲對未知的恐懼和不安。
他暗自尋思,畢竟還有一天的時間,要不就把這進一步的親密舉動留到明天吧。
戰天向看透月白的心裡一般,“夫人,我這都立起來了,你可不能隻點火不負責滅火啊!”
月白有些心虛,“沒有,沒有不想滅火,我不太會…”
“夫人隻管享受就行~”說完繼續吻了下去,以此轉移月白的注意力。
怕月白受傷,戰天還做了許多前戲,月白迷糊中感覺自己手指…嗯,怎麼說呢…就是不一樣的感覺,還沒等他多想,戰天就開始征程了。
“嗯~不~”月白有意掙紮,戰天扣著他的雙手,親吻著他。
在此前順利完成任務後所獲取到的那奇妙的“共感”能力,由於戰天的心臟正處於融合狀態,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他每日做得最多之事便是休息調養。
所以對於月白來講卻並未造成多大的影響。
然而就在今日,月白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所謂“共感”究竟為何物!
但情潮湧動之下,兩人緊緊相擁的身軀仿佛在訴說著彼此內心深處的渴望,周圍的空氣也仿佛變得愈發黏稠,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仿佛在靜靜等待著他們下一刻的抉擇。
經過漫長時間的努力,戰天總算停下了手頭的動作。
此刻的月白,身體輕輕顫抖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一般。
好不容易來到浴室,戰天輕輕地將月白放入浴缸內,開始細心地為他清洗身子。
水溫和緩地流淌過月白的肌膚,帶走了他身上的疲憊與塵埃。
然而,長時間的忙碌讓本就體力不支的月白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他的雙手越來越沉重,眼皮也如同灌鉛一般難以抬起。
最終,在不知不覺間,月白竟然靠著浴缸邊緣昏睡過去……
至於他到底是真的熟睡過去了,還是因過度勞累而暈厥,恐怕也唯有月白本人才能知曉答案了。
晨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悄然灑落在屋內,細碎的光斑在地麵上輕輕搖曳。
直至晌午時分,月白才終於從深沉的疲累中悠悠轉醒,他隻覺得渾身像是被重物碾過一般,酸痛之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仿佛要耗儘他全身的力氣。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戰天那醇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床邊響起,他早已端坐在一旁,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溫柔。
見月白醒來,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將他輕輕扶起,讓其靠在床頭,又細心地拉過被子,仔細地為他掖好被角,生怕他著了涼。
月白張了張嘴,本想對著戰天劈頭蓋臉地罵上一頓,可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心中猶如一團亂麻,畢竟戰天對自己能夠與他“共感”一事毫不知情,這種難以言說的尷尬讓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啟齒。
想起昨日那番親密的經曆,雖說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可身體前後所產生的強烈反應,實在是讓他有些難以招架,那種陌生而又有些難以承受的感覺至今仍殘留在他的身體記憶裡。
“夫人還是要鍛煉下身體的。”戰天見月白眼神有些遊離,一副出神的模樣,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昨夜過後就一直想說的話說了出口。
“嗯?”月白微微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他實在想不明白,怎麼這話題突然就轉到鍛煉身體上去了?
“咳,”戰天輕咳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眼神也有些閃躲,“昨天夫人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次數也有些多,我怕夫人以後……”後麵“會腎虛”這三個字,他在舌尖上打了好幾個轉,終究是沒敢直接說出口。
他心裡清楚得很,若是真把這話說出來,依照月白那要強的性子,自己怕是免不了要被趕到書房去睡上好一陣子了。
不過就算戰天不說,月白從他表情也看出不是好話了。
“你,還不是都怪你,你這怎麼好意思說我的!!!”月白有點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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