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為自己的隱瞞而讓這份感情產生裂痕,那他定會後悔不已。
戰天微微抬起手,輕輕地撫上月白的臉龐,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深情:“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你不想說,我也不會逼問。你是自由的,我愛你,隻希望你能隨心自在,不願讓你有絲毫的為難…”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緩緩吐出,如同春日裡的暖陽,緩緩地融化了月白內心的不安與糾結。
月白隻覺得眼眶一熱,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與愧疚。
他輕咳一聲,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咳,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要太激動,我也沒有說謊…”
月白抬眼望向戰天,卻見他微微挑起了眉,那神情仿佛在說“洗耳恭聽”。
於是,月白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如何莫名其妙地綁定了係統,係統交代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任務,還有自己時常做的那些可怕的噩夢,夢中所呈現的上輩子的種種經曆,以及係統所說的關於他重生的事情,一股腦地全都說了出來。
當然他被三皇子虐待慘死的事,他沒說,他怕戰天受不了。
畢竟昨天剛剛深入交流完,今天就發現老婆不是原裝的,多少讓人心裡膈應,主要是他怕戰天以後疏遠他。
戰天坐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月白的講述。
其實,這些事情他大多都知曉,甚至他還能聽到係統與月白的對話,隻是此刻,他的內心卻有些糾結與猶豫。
他暗自思忖著,自己要不要將能聽到係統對話這件事告訴月白呢?
若是說了,萬一月白覺得自己早就知道一切,卻還在一旁看著他為係統的事情煩惱、出醜,會不會因此而生他的氣呢?
可要是不說,日後月白若是無意間發現了這個秘密,以他那敏感的性子,隻怕到時候自己的下場會更加淒慘…
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靜得讓人有些心慌。
月白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戰天,眼神中滿是不安與期待,那目光仿佛要將戰天看穿,試圖從他的沉默中探尋出一絲情緒的波動。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戰天依舊雙唇緊閉,一語不發,月白的心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他的腦海中不禁胡思亂想起來:難道戰天覺得自己是在胡言亂語,編造荒誕不經的故事?
又或者是敏銳地察覺到自己在敘述過程中遺漏了某些關鍵的細節,所以才陷入這令人煎熬的沉默?
月白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完全拿捏不準戰天此刻的心思,這種無力感讓他有些沮喪。
與此同時,月白的內心深處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懊悔之意。
他暗自埋怨自己剛剛為何如此衝動,竟將係統這等離奇之事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好不容易才開啟了這一段如蜜般甜美的戀愛,難道就要因為自己的魯莽而親手將其斷送嗎?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這樣就能抓住那即將逝去的幸福。
“元帥,你……你相信我說的嗎?”月白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那忐忑的神情就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罪人,眼中滿是祈求與惶恐。
戰天的目光從遠處緩緩收回,輕輕地落在月白的身上,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溫柔,他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嗯,我信。”
聽到這簡短卻有力的回答,月白高懸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神色變得有些緊張,趕緊補充剛才遺漏的關鍵信息:“額,我其實……在你離世後,木家以照顧我這個親人的名義,將你的財產全部收走了。他們不僅沒有好好待我,把我送給了帝國三皇子,因為冷著臉所以他就變本加厲地折磨我、欺辱我,那段日子簡直就是噩夢……”
月白說著,頭不自覺地低了下去,整個身體都籠罩在一片消極的氣息之中,往昔的痛苦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哀傷與無助。
戰天看著月白這副模樣,心疼不已。
他輕輕地將他擁入懷中,下巴抵在月白的頭頂,溫柔地說道:“木家和三皇子,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夫人,其實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
月白緩緩抬起頭,眼中還閃爍著未乾的淚花。
聽到戰天毫不猶豫地要為自己報仇雪恨,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之前的陰霾也消散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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