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自己不也是今天才將這些事情告知戰天的嗎?
而且在幾個月前,彼此之間還隻是陌生人,在那樣的情況下,戰天沒有早早地將這件事告訴自己,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如今兩人已經成為了這世間最為親密的伴侶,再者說,戰天原本完全可以選擇一直隱瞞他能夠聽到自己和係統對話這件事,可他卻還是坦誠相告了。
這般想著,月白心中的那點不滿與糾結漸漸消散,仿佛被一陣輕柔的風吹散了陰霾,他成功地將自己哄得不再生氣,情緒也慢慢平複下來。
戰天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月白的神情變化,當他敏銳地察覺到月白臉上的陰霾已經褪去,不再有生氣的跡象時,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中慶幸自己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他忍不住在心裡想著,這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被老婆攆出房間,那可不僅僅是丟麵子的問題。
更重要的是,晚上不能摟著心愛的老婆入睡,那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難以承受的暴擊。
想到這裡,戰天趕忙行動起來,他充分展現出自己的機靈勁兒和眼力見兒,手腳麻利地伺候著月白洗漱,又細心地幫他穿好衣服。
此時,夜幕已經悄然降臨,窗外的世界被黑暗籠罩,唯有屋內的燈火散發著溫暖而柔和的光芒。
月白抬頭看了看天色,心想在這樣的夜晚,光線不太充足,繼續做絨花恐怕難以達到理想的效果,於是決定前往書房,將係統007給他的發冠樣式仔仔細細地畫下來。
戰天見狀,也默默地跟在月白身後,安靜地陪在他的身邊。
他靜靜地看著月白專注地描繪著發冠的樣式,那認真的神情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眼前的紙筆和心中的設計。
看著月白對這些東西如此著迷和感興趣,戰天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琢磨著或許可以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努力去搜尋那些深藏在腦海深處的類似物品的模樣,然後精心挑選,當作禮物送給月白。
這樣想著,戰天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了一抹溫柔而寵溺的微笑,仿佛已經看到了月白收到禮物時驚喜的表情。
在聯邦主星的這一端,月白與戰天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與溫馨,日子如潺潺流水般平緩而愜意,仿佛世間的紛擾都與他們無關。
然而,在帝國主星的另一端,木羽卻深陷於無儘的痛苦深淵之中,猶如置身於熾熱的地獄火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那間昏暗而壓抑的房間裡,彌漫著令人窒息的腐朽氣息。
三皇子再次將他的殘忍與暴虐施加於木羽身上,肆意地踐踏他的尊嚴與人格。
木羽癱倒在冰冷潮濕的地上,衣衫襤褸,滿身淤青與傷痕,他的雙眼空洞無神,卻又隱隱閃爍著瘋狂與扭曲的光芒。
三皇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裝,麵無表情地提上褲子,仿佛剛剛完成的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甚至吝嗇於給予木羽一個多餘的眼神,便準備轉身離去。
“奧萊茵,你怎能如此待我……這一切都怪戰天,若他死了,月白豈不是任我們隨意拿捏。這些痛苦本都該是他承受的……”木羽的聲音沙啞而顫抖,透著一股深入骨髓的癲狂。
他的理智早已在這一次次的折磨中支離破碎,此刻的他,心中沒有對三皇子暴行的怨恨,主要是不敢。
反而將所有的怨念都傾注在了戰天的身上,怪他為何還頑強地活著,也怪罪月白沒有如他們所願,被送到三皇子身邊供其玩弄與虐待。
而戰天對此渾然不知,倘若他知曉木羽此刻這般扭曲的想法,定會讓他嘗儘這世間最殘酷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在無儘的悔恨中質問自己為何要來到這個世界,為何要招惹這不該招惹的人。
“殿下,”三皇子的護衛隊長匆匆入內,恭敬地單膝跪地,“在您離開後,木羽便一直神情恍惚,口中念念有詞,儘是些咒罵之語。”
三皇子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厭煩與不屑,“不必理會他,不過是一個供人消遣的玩物罷了。對了,他之前提及的那件事,調查得如何了?”
三皇子聽從木羽所言,派人去調查了一些事情,沒想到竟確有其事。
而且,自從三皇子偶然間看到月白的照片後,那清冷絕美的麵容便如同鬼魅般縈繞在他的心頭,讓他不由自主地滋生出強烈的占有欲,心心念念想要將月白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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