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的身體已經遭受了難以想象的重創,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扭曲的期待。
“月白啊月白,你馬上就要來陪我了。”木羽輕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的快意,“到時候,他隻會比我現在更慘。
他和戰天在一起這麼久,想必早已被玩弄得殘破不堪。奧萊茵每次想到這,肯定會被憤怒衝昏頭腦,絕不會輕易放過月白,哈哈哈。”
木羽的笑聲在房間裡回蕩著,時而瘋狂大笑,時而又悲戚地哭泣,時而歇斯底裡地喊叫,那模樣宛如一個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鬼,早已沒了半分人樣。
傭人們對此早已司空見慣,麻木不仁。
在這座府邸裡,三皇子的殘暴無道是眾人皆知的秘密。
每一個被他帶回來的美人,最終都難逃慘死的命運。
每當三皇子發泄完他那變態的生理欲望後,那些曾經鮮活美麗的生命都會變得血肉模糊,如同破碎的玩偶一般被隨意丟棄。
而三皇子和木羽卻還沉浸在他們那荒謬的白日夢中,渾然不知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此時的戰天,已然整頓好行裝,準備出發前往實驗室。
他的眼神堅定而冷峻,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敬畏的氣息,與三皇子的癲狂和木羽的瘋癲形成了鮮明而強烈的對比,仿佛是光明與黑暗的對峙,正義與邪惡的較量。
在風馳電掣般駛向目的地的飛車上,月白微微蹙著眉頭,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一起,心中暗自思忖著:“不過是一次例行檢查罷了,理應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儘管如此,他的眼神中仍隱隱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擔憂與不安,那是對未知的本能恐懼,畢竟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誰也說不準會潛藏著怎樣的暗流湧動。
戰天坐在一旁,將月白的小動作儘收眼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略帶寵溺的笑意,輕聲說道:“好,放心吧,不會耽擱太久的。
估計你喝杯茶的工夫,我就出來了。”
其實,他本是不希望月白跟來的,畢竟此次檢查的結果究竟如何尚不可知,萬一真的遭遇什麼突發狀況,甚至引發激烈的衝突,他實在是害怕月白會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誤傷。
然而,當看到月白那堅定而執著的眼神,聽到他提出要一同前來的時候,戰天最終還是選擇了尊重他的意願,沒有加以阻攔。
在戰天的心中,月白從來都不是可以被囚禁在華麗牢籠裡的金絲雀,他是一個獨立而自由的靈魂,有著自己的想法和追求。
隻要是月白真心想做的事情,戰天都會毫不猶豫地站在他的身後,給予他最堅實的支持與信任。
“嗯嗯,那我就在外麵乖乖地等你出來,你不必為我擔心。”月白微微點頭,眼神中閃爍著溫柔與堅定交織的光芒,那是他們之間無需言語便能心領神會的默契與深情。
兩人交談之間,飛車已然抵達了實驗室的門外。
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早已等候多時,他們畢恭畢敬地引領著戰天和月白向裡麵走去。
“戰天元帥,您可算是來了!”佘老一見到戰天,那原本略顯渾濁的眼睛瞬間閃爍起狂熱的光芒,仿佛是饑餓已久的野獸看到了肥美的獵物一般。
這也難怪,畢竟戰天所經曆的心臟融合手術乃是前所未有的第一例,在此之前,那些嘗試進行心臟融合的人無一例外都不幸喪生,而戰天卻奇跡般地存活了下來。
如今,對於佘老和他身後的那些所謂的“科研人員”來說,戰天無疑是他們實現學術野心、突破技術瓶頸的最佳研究對象,他們渴望從戰天的身上挖掘出成功的秘訣,進而名利雙收,青史留名。
然而,雙方心中都清楚彼此的心思,不過是各懷鬼胎罷了,但在這表麵上,卻都還維持著一副道貌岸然、彬彬有禮的體麵模樣,這大概就是成年人世界裡的虛偽與無奈吧。
“好,佘老,麻煩安排一下,讓我夫人去喝喝茶,等我檢查完出來。”戰天不動聲色地說道,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這是自然,小冷,好好招待戰夫人。”佘老連忙應道,隨即便帶著戰天頭也不回地朝著最裡麵的實驗室走去。
就在那扇沉重的大門緩緩關上的瞬間,戰天轉過頭,望向月白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安撫性的微笑,仿佛在告訴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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