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鬼氣,正與一名少年激烈對戰。
“聒噪,小小厲鬼也敢造次。”少年聲音清冷,宛如寒夜中的一縷清風,說罷,他手中長劍挽出幾道淩厲劍花,與紅衣厲鬼纏鬥在一起。
這少年身姿挺拔修長,恰似那春日裡破土而出的翠竹,一舉一動皆透著優雅與靈動。
麵容柔美,仿佛是精心雕琢的美玉,五官精致得找不出一絲瑕疵。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高高挽起,束成利落的高馬尾,隨著他的動作肆意飛揚。
身著的黑色休閒裝,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的身形,愈發襯得肌膚勝雪,白皙嫩滑。
而他揮舞長劍的每一個動作,行雲流水,剛柔並濟,恰似一幅徐徐展開的精美畫卷,讓人移不開眼。
在少年與紅衣厲鬼旁的牆邊,一位男子受了傷,正虛弱地靠坐在地上。
“師兄,打她。”受傷男子有氣無力地喊道,雖聲音微弱,卻飽含著對師兄的信任與期待。
酆戰走近,瞬間被眼前的場景吸引,目光牢牢鎖定在那少年身上,心中不禁感歎:“果然,我這世界的老婆,還是這般絕美。”
一人一鬼的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就在此時,陰暗角落裡陡然湧出一股濃鬱的鬼氣,如同一把隱藏在黑暗中的利刃,向著戰鬥正酣的少年偷襲而去。
“師兄小心。”坐在地上的霍達見狀,心急如焚,拚儘全力想要起身幫忙,奈何傷勢過重,剛撐起身子,便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酆戰也因看得太過入迷,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隻聽少年“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那殷紅的血跡在他白皙的臉龐上顯得格外刺眼。
“艸,玩陰的。”少年憤怒地罵道,這話語從他口中說出,與他那清冷出塵的外貌截然不同,不開口時,仿若遺世獨立的清冷謫仙,一開口,卻瞬間變身暴躁大哥。
酆戰如夢初醒,反應迅速,一個箭步衝上前,長臂一伸,直接摟住少年的腰,將人穩穩帶到懷裡。
“找死。”酆戰看著懷中受傷的老婆,心疼與憤怒交織,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掏出一張五雷符,用力甩了過去。
那偷襲的鬼物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在五雷符的強大威力下,化作一縷青煙,消散於無形。
“你在一邊休息一下…”酆戰輕聲對少年說道,語氣中滿是關切。
說完,他也不顧霍達和少年滿臉的好奇,當即念起咒語,請神上身。
隻見他周身氣勢瞬間暴漲,眼神淩厲如刀,轉身朝著紅衣厲鬼衝了過去。抓住紅衣厲鬼後,便是一頓猛捶。
“給你臉了,還玩上偷襲了。”酆戰一邊打,一邊怒吼。
一想到因為自己看老婆看得發呆,才讓那鬼物有機可乘,害得老婆受傷,他心中的怒火便愈發旺盛,下手也愈發狠辣。
在紅衣厲鬼瀕死之際,它心中還滿是疑惑:“不是大哥你誰啊!我也沒打你啊!”
可惜,它再也沒有機會知道答案了,隨著酆戰最後一擊落下,紅衣厲鬼徹底魂飛魄散。
“你怎麼樣?剛剛傷到哪了?”酆戰心急如焚地看向少年,眼神中滿滿的都是關切,自始至終,都沒給地上重傷的霍達一個眼神。
“我沒事,多謝道友相助。在下龍虎山弟子周子白,不知…”周子白,也就是剛剛被偷襲的少年,此時心中滿是好奇。
剛剛對方扔出的符紙,看威力應該是高級五雷符吧,這人得有多有錢啊?
如今,一張普通符紙都價值幾千塊,高級符紙更是價格不菲,幾萬、十幾萬都算常見。
像五雷符這種極為厲害的符紙,至少也要五六十萬一張。
他不禁暗自揣測,這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土豪。
“我叫酆戰。”酆戰簡短地回答道。
“不知道友師承何門?”周子白追問道。
“沒有門派,我三年前在山裡偶然得到傳承,開始學習這些術法。要非說個門派的話,應該算是天機門傳承吧。”酆戰神色認真,耐心地回複著周子白的話。
“多謝酆兄幫忙,這是我師弟霍達。”周子白介紹道。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酆戰謙遜地說道。
“師兄,要不倆等會在寒暄,不如先看看我?”霍達坐在地上,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地交談,完全把自己晾在一邊,隻感覺屁股底下的地麵冰涼刺骨,心中滿是無奈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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