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黑袍男子拚命掙紮,臉上露出驚恐和憤怒的神情,然而他的反抗在酆戰強大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無力。
酆戰沒有理會他的掙紮,直接拿出一張定身符,口中念念有詞,符咒瞬間貼在黑袍男子的身上。
黑袍男子頓時動彈不得,隻能瞪大雙眼,用充滿恨意的目光瞪著酆戰。
酆戰伸手緩緩摘下他的麵具,露出的麵容讓周子白一愣。
眼前的人竟然是a市特事處的副局付焗,這個平日裡在眾人麵前道貌岸然的家夥,此刻卻淪為了這等邪惡勾當的參與者。
酆戰對此多少猜到了一點,不過在他看來,對方是誰已經無所謂,重要的是要揭開背後的真相。
酆戰隨手拿起一把小匕首,在手中輕輕把玩著,隨後一下一下地劃傷付焗的身體。
每劃一下,便有一道鮮血湧出,付焗疼得臉色慘白,冷汗如雨下。
“要殺就殺,大人會為我報仇的…”付焗還在嘴硬,話還沒說完,酆戰手中的匕首便狠狠紮進了他的眼球。
“副局…”周子白呢喃著,他有些不能理解對方為什麼要如此。
身為a市特事處的副局,地位可想而知,為何還要冒險成為被萬人唾棄的邪修的走狗?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山洞內回蕩,久久不散。
“大人是誰?怎麼見他,你說了我把你交給特事處處置,或者我也讓你嘗嘗死不如死最後被煉成鬼怪的感覺。”酆戰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讓付焗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特事處絕對不會讓你們煉鬼的!”付焗帶著哭腔喊道,眼中滿是恐懼和疑惑。
“啊,副局特事處不能煉鬼,他們不會,但是我戰哥他會啊!隻要我們不說出去,誰知道他煉鬼了?”周子白歪著頭,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給付焗解釋著。
他的語氣輕鬆,卻讓付焗更加害怕。
付焗怕死,他心裡清楚,被交給特事處處置。
最起碼還有活著的希望,可落在這兩個煞神手裡,自己絕無生機。
其實活不活對他來說或許已經不重要了,他更害怕的是死後也不得安寧,成為任人驅使的鬼怪,永遠失去自由。
付焗本就貪生怕死,被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嚇唬,就想著招供。
“等下先彆說!”酆戰想起上次那個邪修雖然說完了才被禁製弄死,但他怕付焗沒說完就涼了。
付焗:……你禮貌嘛?
酆戰冷眼看著付焗,隻見他臉上那副“我這是為了你好”的神情,就像一把鈍刀,一下一下地割著酆戰的神經,讓他心裡堵得慌,仿佛有一塊大石頭沉甸甸地壓著,直叫人心梗。
付焗心裡暗自嘀咕,麵上卻不動聲色,(我又不是傻子,那禁製的厲害我還能不清楚?那可是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哪是能隨便開玩笑的?我隨便敷衍他們幾句,把他們糊弄過去就行了!)
他在心裡反複盤算著,想著如何把這場對話應付過去。
“有些事,真不是你們能插手處理的。”
付焗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故作高深的意味,“下麵的神,正在爭奪……你們根本管不了,也阻止不了。”
他含糊其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酆戰和周子白對視。
他心裡清楚,一旦把事情說透,自己恐怕就性命不保了,他可不想這麼輕易就ga,所以隻能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語來搪塞。
酆戰和周子白都是心思極為敏銳的聰明人,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了付焗話裡隱藏的意思。
酆戰微微一挑眉,那上揚的眉梢帶著幾分不羈與自信,向付焗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付焗見狀,像是受到了某種鼓舞,又或許是被自己編織的謊言越套越深,竟越說越激動。
“日月交替,鬥轉星移,這世間萬物皆有定數。”
付焗雙手揮舞著,唾沫橫飛,臉上的神情愈發狂熱,“人道,終究是會走向滅亡的……你們加入我們吧!隻要你們肯點頭,大人定會讓你們得到永生!”
此刻的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被徹底洗腦的癲狂,仿佛他所說的一切都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酆戰靜靜地聽著,麵上雖不動聲色,但心裡卻在飛速地分析著付焗的每一句話。
他心裡清楚,付焗不過是被背後的勢力操控的一顆棋子,而他們真正的目的,恐怕遠比付焗所說的要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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