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大量的泥土從地下翻湧而出,迅速彙聚在一起,眨眼間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困獸場,將四級異獸困在了其中。
這困獸場的牆壁堅硬無比,異獸用儘全力撞擊,也隻能在上麵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
還沒等異獸反應過來,無數粗壯的藤蔓從地麵破土而出,如一條條靈活的蟒蛇,瞬間將異獸的四肢緊緊捆綁住。
異獸拚命掙紮,試圖掙脫藤蔓的束縛,可那藤蔓卻越勒越緊,深深嵌入它的鱗片之中。
“老子都不舍得動他一下,你竟然敢傷他。”
蘭戰沒有給異獸喘息的機會,緊接著,他調動水係異能,天空中頓時烏雲密布,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雨水迅速在困獸場內彙聚成一片水潭。
隨後,他又施展雷係異能,一道耀眼的閃電從天而降,擊中了水潭。
刹那間,整個困獸場內電流亂竄,異獸被電流擊中,身體不停地抽搐著,發出痛苦的哀嚎。
然而,這四級異獸的生命力異常頑強,儘管遭受了如此猛烈的攻擊,卻僅僅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蘭戰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雙手高高舉起,掌心彙聚起一團耀眼的光芒,那光芒越來越亮,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照亮。
這是他的光係異能,隻見他猛地將光芒朝著異獸射去,光芒如同一把銳利的手術刀,直接穿透了異獸的身體,開始破壞它的內部構造。
眾人隻聽到四級異獸那震耳欲聾的哀嚎怒吼聲,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聲音越來越虛弱,直至最後徹底消失。
再看那異獸,已經被蘭戰大卸八塊,肢體散落一地。
“畜牲就還有畜牲的樣子,既然管不住爪子那就彆留著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這踏馬太可怕了!若是蘭戰用這手段對付人,絕對算得上是酷刑。
眾人望著那被鮮血染紅的大地,心中既敬畏又恐懼,仿佛看到了一個從地獄歸來的魔神。
末世的風裹挾著濃烈的血腥與腐臭,肆意地吹過這片滿目瘡痍的大地。
蘭戰拖著沉重且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左白的方向靠近。
每邁出一步,地上便會留下一個帶著血水的腳印,那是他在與喪屍和異獸殊(單)死(方)搏(麵)鬥(虐)中(殺)留下的痕跡。
終於,蘭戰來到了左白身邊。
此刻,他的眼睛已經恢複到正常顏色,雖說與正常人類相比,還是能看出些許細微的差彆,可不再是喪屍化時那令人膽寒的全黑模樣,多少能瞧見一些眼白了。
“老婆,對不起,我…”蘭戰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他緩緩伸出雙臂,將左白緊緊地擁入懷中,隱隱約約能聽出那壓抑在喉嚨裡的哭腔,那是劫後餘生對愛人的愧疚與後怕。
“咳,我沒事,好多了,都是皮外傷,回去上上藥就好了。你是二次轉化了嗎?”左白一聽到蘭戰說了這麼多話,又注意到他眼睛的變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滿臉關切地問道。
“應該是吧!我沒什麼感覺啊!”蘭戰微微皺起眉頭,臉上寫滿了疑惑,整個人都有點懵。
他在心裡暗自想著,不是說打仗就能轉化嗎,那之前自己為啥一直沒動手?
一想到這,他心裡就鬱悶得不行,感覺自己白白和老婆錯過了一年的時光。
這邊蘭戰正鬱悶得不行,左白卻疼得夠嗆。
“快鬆開你的爪子,老子的腰要斷了。”左白齜牙咧嘴地喊著。蘭戰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果斷鬆手,而後小心翼翼地將左白橫抱起來,邁著堅定的步伐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張揚,晶核,那玩意是戰哥搞死的。”左白窩在蘭戰懷裡,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此時的張揚,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每走一步都顯得極為吃力。
聽到左白的聲音,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他集中精力,用異能幻化出一根金屬長矛,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他一步一步靠近喪屍,手中的長矛精準地戳進喪屍的腦子,開始仔細地尋找那顆三級晶核。
找完喪屍晶核後,他又轉身走向那個被大卸八塊的異獸。
那異獸的屍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可張揚沒有絲毫退縮。
他在異獸的身體上一頓翻找,雙手沾滿了異獸的鮮血。
終於,他在異獸的心臟處找到了一顆四級晶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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