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在靜謐的空間裡交錯回響。
蘭戰的心跳強勁有力,帶著難以抑製的熾熱與渴望,一下又一下,似在訴說著心底最深處的愛意;
左白的心跳則相對輕柔,卻又因緊張與羞澀而微微加速,如同急促的鼓點,奏響著兩人愛情的樂章。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溫熱而甜蜜,每一次呼氣與吸氣,都帶著對彼此的眷戀與癡迷。
汗水在肌膚上微微沁出,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讓這份親密無間的接觸更添幾分旖旎。
他們感受著彼此的體溫,那熱度仿佛能將兩人融化,融為一體。
在這繾綣的時光裡,他們沉浸在獨屬於彼此的世界中,儘情享受著這份愛意與溫情。
左白的臉上掛滿了淚痕,那悲慟欲絕的哭聲仿佛能穿透牆壁,直達人的心底。
他的喉嚨早已因為長時間的哭泣而變得嘶啞不堪,每發出一個音節都像是被砂紙狠狠摩擦過一般,刺痛難忍。
然而,儘管身體已經虛弱到極點,左白仍然拚命地掙紮著,試圖從那張令他感到靈魂在漂泊的床上爬起來。
他顫抖的雙手緊緊抓住床邊,手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出慘白的顏色。
雙腿也在不停地蹬動著,似乎想要借助這微弱的力量擺脫束縛,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是,無論他怎樣努力,身體卻始終無法聽從使喚,隻能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般在床上艱難地扭動著。
然而,左白那如梨花帶雨般的哭泣,並未得到蘭戰絲毫的憐憫與安慰。
相反地,他的淚水卻像點燃了蘭戰內心深處某種瘋狂欲望的導火索一般,使得他愈發興奮起來。
望著眼前哭得如此楚楚動人的小嬌夫,蘭戰心中暗自思忖:他老婆,就算是哭泣的時候也是這般迷人!
這樣的美態,也唯有在床笫之間方能儘情展現給自己觀賞才好。
想到此處,他不由地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老公,求求你放開我,快放開"左白一邊掙紮著,一邊帶著哭腔哀求道。
可蘭戰哪裡會聽進去他的話呢?
隻見他緊緊摟住左白纖細的腰肢,輕聲說道:"寶貝兒,乖乖聽話,再來一次嘛……"
聽到這話,左白哭得更厲害了,"嗚嗚嗚……兩次,兩次之前你就是這麼哄我的,你這個大騙子!每次都說最後一次,結果根本就停不下來!"
儘管左白極力反抗,但他柔弱的身軀又怎能抵擋住蘭戰強壯有力的臂膀呢?
“老婆~”
……
次日午後,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左白悠悠轉醒。
肚子傳來一陣咕咕叫的聲音,饑餓感如潮水般襲來,將他從睡夢中徹底喚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試圖坐起身來,但身體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沉重得難以動彈分毫。
“嘶,狗男人……”左白心中暗自咒罵著,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突然,他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竟然連起床這樣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和蘭戰之間那激烈而漫長的纏綿嗎?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左白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想起昨夜蘭戰在耳邊輕聲細語地哄騙著自己說出那些令人麵紅耳赤、羞澀難耐的話語,左白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或者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更糟糕的是,當時自己還信誓旦旦地誇下海口,揚言要讓蘭戰也嘗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可到頭來,卻是自己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各種羞恥的姿勢輪番上陣,簡直是丟儘了臉麵。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蘭戰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隻見他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直直地落在正把自己裹成一隻“蠶寶寶”、在被窩裡不停蠕動掙紮的左白身上。
“醒了?正好先喝點粥暖暖胃。”蘭戰一邊說著,一邊邁步朝床邊走來。
聽到蘭戰的聲音,左白的身子猛地一顫,整個人更是往被子裡縮了縮,恨不能立刻消失在蘭戰麵前。
此刻的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昨夜與自己翻雲覆雨的男人,尤其是當腦海中不斷閃過那些讓人不堪回首的畫麵時。
他隻覺得臉頰發燙,心跳加速,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蘭戰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地走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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