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現在都沒有回去。”
唐琪的腦海裡,頓時出現了那個能乾又有幾分任性的藍師兄,會不會是他?回頭問問。
不過,那是彆人的家事,當八卦聽聽也就罷了,然後,唐琪就要抓緊時間去排練了。
離開之前,又想起什麼,問任彥。
“著名詞曲作家沐陽將與觀眾見麵的事情,海報發出去了嗎?”
“放心吧,老板,已經發出去了。”
“老把自己當根蔥。”
唐琪急著向排練室走去,就聽見小辮在身後嘀咕。
“我沒把自己當根蔥,因為我是人。
難道你是根蔥?”
小辮啞口無言。
“哈哈哈,辮哥吃癟了。”
二人的對話把光頭逗笑了,一不小心,也跟著唐琪叫他辮哥。
“揍你!誰吃癟了?喊誰辮哥呢?”
小辮舉起手想打光頭,卻被她一閃躲開。
“等領了這個月工資,有錢花我就不給她乾了。”
小辮又嘀咕。
唐琪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心裡卻在思索著,壓他半月工資。
他們跟乾坤二人不同,人家一是一,二是二,從來不打狂語,不胡來。
這兩人還真得防著點。
雖說不按合同來,需要付違約金,但他們要跑路了,誰為了點違約金到處找他們去?
如此思索著,唐琪就問小辮,“你是屬鼠的嗎?”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姚藥那小老兒告訴你的?”
“哈哈,真屬鼠!”
唐琪沒有回答他。
以後就每月中,發他上一月工資,他若想跑路,那半月就白乾了。
對,以後就這麼乾,他在乎錢。
後來唐琪每次跟他們打交道的時候,都會留一手。
以致於小辮後來經常說唐琪,“奸商,小小年紀不學好。”
唐琪腹誹,對你們這種人,也就得奸商。
“再說,我就押你一個月工資,每個月底,發上個月工資。或者每半年發一次工資。
這樣的話,你就能攢到錢了。
不要感謝我哦。”
當然這是後話了。
唐琪這次,除了演奏世界著名鋼琴曲巜童年的回憶》,還跟劉岩和安塵合唱沐陽新歌《怒放的生命》,還有前幾天,在雲州春晚上唱的《遠方》。
其中《怒放的生命》,是校園勵誌歌曲,上一世幾年後才出的。
但這一世,唐琪現在要拿來用了。
這就是重生的好處,有這麼多超前思想和資源,不用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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