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三大營,軍議廳。
袁崇煥、吳襄和祖大壽被去除官衣,一身素白跪在階下聽罪。
朱由校心中也是十分矛盾:這三人在遼東也是百戰之將,特彆是袁崇煥,今初努爾哈赤進攻寧遠,其氣勢大之,駭得關寧軍全部退守山海關。隻有袁崇煥冒死去寧遠城死守。
說袁崇煥畏敵如虎,可他卻能冒死前出守城。
寧遠一戰,明朝取得大捷,打破了後金不可戰勝的神話。
這一戰,極大的鼓舞了明軍的士氣軍心。
可是,袁崇煥之後私自吊唁敵酋,與後金多有經濟往來,嚴格來說,這是通敵叛國之罪。
朱由校看著階下三人,難以下定決心。
忽然,朱由校靈光一閃―――自己下不了結論,可以讓後世人等評判一番啊!
直播間裡,三個壯漢跪倒在階下,朱由校在紙上寫道:“袁崇煥,吳襄,祖大壽三人已被製服,朕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他們!兄弟姐妹們,你們有什麼看法?”
愛吃什錦雞肉丁的芳菲:“不是吧!這三人是袁崇煥,吳襄和祖大壽?我知道了,那個滿臉橫肉的肯定就是祖大壽了。"
"這家夥可是食人魔啊,好怕怕。"
"咦,那左邊英俊的大叔是誰?吳襄嗎?中間肯定就是袁崇煥了吧!這家夥不是好人呐!”
喜歡呆膠布:“英俊的肯定是吳襄了,他兒子吳三桂雖然是賣國賊,可曆書上說吳三桂英俊之極,有這種兒子,老子肯定也英俊啊!”
朱由校苦笑著搖搖頭:這群家夥老是跑偏,現在可不是看俊後生的時候。
愛吃旋粉的元樸:“博主,現在是什麼情況?是什麼時間段啊!”
朱由校看到回答,提筆寫道:“天啟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愛吃旋粉的元樸:“不是吧!這個時間段,袁崇煥應該打贏寧遠之戰沒多久吧!努爾哈赤應該掛了。袁崇煥有沒有私自派人吊唁野豬皮?”
朱由校寫道:“確有證據,袁崇煥私自派人吊唁。”
愛吃旋粉的元樸:“那這個袁崇煥就該死了。蒙古原本忠於大明,與後金多有戰鬥。可自從袁崇煥吊唁敵酋之後,蒙古也存了計較。如果後金和大明有可能達成和平協議,那蒙古也存了這個心意。後金殺了這麼多明人,占了這麼多土地竟然也能達成協議。那蒙古也不傻的。”
朱由校看到這段彈幕,心裡一驚。
是啊,後金與大明有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可袁崇煥代表遼東吊唁敵酋,這讓有心人產生了誤判啊!
龍眾一心:“你們這些家夥,野史看多了吧!袁大人是愛國忠誠之士,多次與後金作戰,為明朝鞠躬儘瘁。寧遠之戰,麵對強大的後金軍隊毫不畏懼,堅守孤城寧遠。實為大明救世之臣!”
友情稅月:“得了吧你,你是什麼垃圾信息都信啊,完全沒有自己的獨立思考人能。袁崇煥有功,可他私心過重了。”
雲霞花:“就是,就是,袁崇煥一直以來都在投機取巧。守寧遠,是因為有堅城利炮。當然我不否認他的勇氣。不過他從頭到尾都在賭博。為的可不是大明,而是他自己的前程而已。”
“吊唁敵酋,擅殺毛文龍,你們以為是為什麼?”
“你們想過沒有,平遼東,不一定要儘滅後金啊。隻要能與後金達成和平協議,那他就是平定了遼東。這可是無上功勞啊!”
湯圓佳的老王:“你們在討論什麼啊!博主說了,現在是天啟六年,毛文龍還在皮島活蹦亂跳的,你們用未來發生的事情來評定現在的人,不太合理吧!”
愛吃黃山名茗的秦天瑤:“就是,現在什麼情況?這三人怎麼會被抓來的。博主你搞什麼?他們犯了什麼事情?”
朱由校將袁可立擒拿三人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守望孤獨,遠望將來:“我到現在才看明白。原來是路線之爭啊!結合史書來看,袁崇煥未必有不臣之心,隻是為了個人進步殺了毛文龍鑄成大禍。"
"袁崇煥不知道的是,後金從來沒有誠意議和,隻是在給自己爭取外部空間而已。你說袁崇煥不知道這點嗎?他是知道的,可為什麼還這麼乾?為了自己的前途私利!”
友情稅月:“你們說的什麼玩意?博主現在要處理袁崇煥,你們吱吱歪歪的說了一大堆不在點子上事情。要我說,不看想法,隻看行為就行。袁崇煥確有克扣兵餉,私聯後金,這就夠了呀!”
喜歡黃旦的艾團子:“樓上一針見血啊!袁崇煥不是一個個體,他其實是代表著朝廷一部分的對金策略。所謂路線之爭,一個是絕望派,認為大明野戰打不過後金,隻能據城防守,最後談判了事。另一個是血海深仇,以大量軍士忠臣為主。其實,談判派絕對不會成功的。後金在遼東殺的人頭滾滾,怎麼可能與他們和平相處!”
朱由校細細品味,心中有了計較。
七夜快樂:“博主,讓這三人站起身來啊!讓我看看吳襄的模樣。看他跪在那裡,身形壯碩,側臉也英俊得緊啊!讓他們起身,我刷個大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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