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團開始表演之前,蘇小雀一眼就看到了台下的安心。沒有其他的原因,因為她周圍一圈被空了出來,沒有人挨著她。
還有不少嬸子在指指點點,但是安心巍然不動。
不管彆人是說她逼著老人分家不孝順,還是說她得償所願不顧他們死活出來看演出,又或者說她是狐媚子。
她都沒有反駁什麼,隻是在彆人說完後,把對方的心思和做的事也說了出來。打壓了幾個頭鐵的,後麵就沒有人敢說她什麼了。
蘇小雀就當看現實版的小說了,原本以為這本小說和她扯不上關係。過幾天回文工團收到信的時候,蘇小雀發現該死的又扯上了關係。
不過,現在的她一無所知。
到蘇小雀表演的時候,台下的安心目光異常熾熱。後來蘇小雀發現,但凡是有小提琴,琵琶等樂器演奏的,安心的目光都熾熱了點。
等演出快要結束的時候,蘇小雀發現安心等候在一旁。
“林老師,你快去看看你家的小姑娘。都被彆人把話套出來了。這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
任畫老師下台路過,看到有人拉著表演結束的隊員在聊天,聽著兩個人話越說越不對勁,怎麼就聊著聊著,就到了家庭情況了。立馬進來叫了林老師。
“我家的,哪一個?”
“個最高的那個,家裡最有錢的那個。看著好騙,沒想到是真的好騙。你快去啊!”
“哎呦,是那個大傻帽!”
林老師一聽,立馬放下了手上的東西。衝著外麵就跑了出去。
“你咋知道她家裡最有錢?”武茜老師看著任畫問了出來
“剛剛聽到的,家裡人做什麼工作的都說了,還說雪花膏一個月就得用一瓶。總之,我是聽出來了,那個女的在打聽人家家裡有沒有錢的。”
“嘖嘖,這麼明顯。還能沒察覺出來?看來林老師那聲大傻帽應該還有故事。”
付萍萍在旁邊聽著,知道了是在說彈琵琶的那個姐妹兒。沒想到在所有老師們眼裡是個大傻帽。不知道老師們又是怎麼看她的?
沒過一會,林老師就回來了,後麵跟著一個大高個的小美女。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像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叫回來。
“你,你……算了,你現在到晚上躺下睡覺之前,不許和彆人再多說一句話。聽到沒?”
大高個的小美女想張嘴問一問,又閉上了。然後走到了另一邊和小姐妹們在一起,彆人問什麼都搖頭,最後乾脆捂住了自己的嘴。
林老師看著人群中的女孩搖了搖頭:
“這腦袋裡的那根筋也不知道是跑到哪裡去了?”
蘇小雀樂嗬了一下,就被林老師盯上了。
林老師看著蘇小雀,沒忍住說了一句:“你腦袋裡的那些彎彎繞繞,扯出一根給她,都夠她用了。”
蘇小雀……她沒做什麼吧?怎麼會給林老師留下這樣的想法。
武茜老師看著蘇小雀這樣,便湊近悄悄說了一句。
“你不知道嗎?你每次都是第一個去和溫團長商量排課的。林老師很多時候和你一個練習室,隻能在你的時間之外選。”
蘇小雀摸了摸鼻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的課學生多,溫團長自然是選擇照顧更多的人。
至於她每次都第一個去,是溫團長給的提示。畢竟他沒辦法明著來偏心,那就隻能是蘇小雀積極伶俐的原因了。
“咳咳,那個就剩下兩個節目了。表演結束的人可以先收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