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道長還真是個活神仙,算的真準,玄天觀主確是已經入了紅塵,還是太後她老人家為自己兒子挑中的太子妃人選,真是天助他們母子啊!
正隆帝正色道:“月月,觀主令雖在你手中,可你師父她還未曾傳與你道法,玄天觀也未開觀,未舉行觀主繼任大典,朕也未予以加封,觀主令你先收著。”
玄天觀閉觀了百年,這百年間未曾有一位觀主入世,怎地觀主令突然就現於世間了,此事有些蹊蹺,還有繼續觀察。
雲錦月恭敬的接過陳德全送回來的觀主令,行禮謝恩:“陛下說的是,臣女現在隻空有觀主令,並不是觀主,自是不敢托大,臣女會等師父回來,聽師父安排的。”
正隆帝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月月,你好好想想你師父長什麼樣子,朕讓宮裡的畫師畫出來,好派人去找尋你師父的下落。”
玄天觀主跟他這個皇帝相比,雖隻是個名頭,可他隻要想到這世間有那樣一個人,不受他的皇權壓製,還身負一個天命所歸,他就想把那人除之而後快。
這世間,隻有他一個人是天命!
現任玄天觀主,他必須要著人儘快找到,然後想辦法除掉。
玄天觀的傳承就是精妙高深,神秘莫測的通天道術,到時候他們連道術都失傳了,隻空有一個觀主令,傳承也就斷在雲錦月這裡了。
皇後也趁著眾多朝廷命婦都在,舊事重提道:“皇上,太子他仁孝,為太後她老人家守了三年的孝,如今也出孝了,他前幾日還跟臣妾提起他和月月的婚事呢。
這兩個孩子的緣分,是太後她在世的時候看好的,臣妾覺得,也該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雲錦月跟侯夫人,心裡歡欣雀躍的同時,又覺得可笑可悲。
若是他們沒拿出玄天觀主令,皇後不定還要拖他們到什麼時候去,定然不會這麼積極主動的陛下提起婚事。
其他命婦們,有人感慨侯府的運氣好,有人嫉妒的紅了眼。
正隆帝道:“皇後你是後宮之主,兒女的婚事,你來決定就好,朕都聽你的。”
雲錦月嫁進皇家才是最好,才能更好的拿捏住她,反正這個玄天觀,是絕對不能留的。
“好,那太子跟月月的婚事,就由臣妾來打理了。”皇後知道他這是答應了,不由喜上眉梢,看向武安侯夫人,笑道:“侯夫人回府之後,也跟武安侯說說吧,該準備的就準備起來吧。”
“是,皇後娘娘。”侯夫人一臉掩不住的笑意,眼角的餘光看到上首座位上,微微垂著眸,看起來就情緒不佳的雲早早。
自雲早早離開侯府之後,她的氣就一直沒順過,今日終於在她麵前扳回一局,狠狠壓了她一頭,心裡的鬱氣一掃而空,隻覺神清氣爽,心裡彆提多暢快了。
雲錦月心裡也是一陣得意。
雲早早嫁的不過是九皇子那個瞎子殘廢罷了。
而她馬上就要嫁給太子,成為太子妃了,未來她就是皇後,雲早早跟她比,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侯夫人都能察覺到她的異常。
作為她夫君,愛她如命的蕭珩怎麼可能察覺不了,溫柔的握住她的手,關心的問:“娘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雲早早勉力對他笑了笑,道:“夫君莫擔心,我無礙。”
蕭珩是個隨意慣了的,揚聲便道:“父皇,母後,早早她身子不大舒服,兒臣先行帶她回家休息了。”
皇後一臉的關心:“早早她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就去旁邊廂房休息一下,本宮讓人找太醫過來給瞧瞧。”
蕭珩道:“想是兒臣昨日洞房之夜做的有些過了,累著了她,就不勞煩母後跟太醫了。”
雲早早暗暗磨牙:……
不要臉!
殿裡的命婦們,都是過來人,可聽他如此明目張膽的說起夫妻間的私密事,還是覺得九皇子這人實在是有辱斯文,荒唐至極。
這雲早早也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不然的話,她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怎能把九皇子迷的非她不可呢?
各府的千金貴女們,更是羞紅了臉,頭都不敢抬了。
皇帝都覺得沒臉,隻想給他一個字,滾,可礙著有這麼多人在,還是給他留了一點臉,冷聲道:“那你們夫妻便回吧。”
“謝父皇恩典。”蕭珩謝恩之後,扶起雲早早,溫聲哄著:“走,咱們回府。”
雲早早臉色蒼白,額角鼻尖上一層細細密密的薄薄汗珠,一副虛弱的模樣,本欲扶著蕭珩的手往外走。
誰知道卻被他的大手直接扣住了腰肢,攔腰抱到了懷裡,還在她耳畔低語:“娘子,為夫錯了,下次定不會讓你如此辛苦了。”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殿裡的人正好能聽到。
正隆帝臉都黑了。
這孽障,看看他做的都是些什麼混賬事,說的都是些什麼混話!
他就是故意要在這些命婦麵前丟他皇家的臉麵!讓人覺得他這個當父皇的教子無方!養出了如此孟浪無禮的逆子。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