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就是死在這裡,也甘之如飴。
張大郎還想再勸一句,就聽緊閉的門扉後有腳步聲響起,眼睛就是一亮,語氣裡滿是驚喜:“二公子,肯定是早早小姐出來見您了。”
早早小姐真的不是那麼狠心之人,以前的時候她就最是心疼二公子,定是舍不得他淋雨的。
躲雨的張母也聽到了動靜,趕緊往旁邊躲了躲,整個人都貼到了牆壁上,生怕自己驚擾了貴人,汙了貴人的眼。
雲晉馳一雙神色寂滅的眼裡,也多了幾分光彩,抬頭看過去。
大門開了。
寧商跟齊大,一左一右打開了一扇門。
雲早早站在門檻內,神色平靜的看著門外的人,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打算。
蕭珩抱著小栗子,並沒有與她並肩而立,而是稍在她身後的位置。
雲晉馳看到她,心跟著鈍鈍的疼,眼睛也一陣發熱,喉間哽咽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言語,隻定定的看著她,像是要把她的模樣,刻在心裡似的。
雲早早先開了口,聲線清冷,沒有一絲情感波動:“二公子要見我,所為何事?”
雲晉馳短短的三月時間,經曆了太多事情,人也冷靜成熟了許多,對很多事情也沒有之前那麼執著了,溫柔眷念的看著她,道:“早早,我過來再見你一麵,與你說些事情,也求你一件事情。”
雲早早隻平靜的看著他,沒有開口。
雲晉馳朝著她走過去,在她對麵停下來,拿出手串來,挑出手串上那顆鴿子蛋大小的血紅色珠子,道:“這顆珠子有劇毒,人若長時間佩戴,會渾身發癢,最後潰爛流膿而死。”
說著,他看向了張母。
張母就站了出來,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在距離他們三尺遠的地方停下來,道:“早早小姐,老奴就是戴了這手串,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
皇子府門口掛著的燈籠很亮,能清晰的看到她臉上,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紅斑和潰爛。
雲早早眼底,有異色一閃而逝,背在身後的手,不自覺的握住,手指也動了動。
看到眼前的老婦人,那種鑽心蝕骨般的癢好似也在腦中複蘇了。
蕭珩自然也捕捉到了她瞬間的異常,眉心微微蹙起。
從聽到那條手串開始,不,從她打聽那奇怪的病症開始,她的行為就很怪異了,不符合常理。
雲晉馳接著道:“早早,你要小心雲錦月,這條手串,本是她準備拿來害你的東西。”
雲早早冷笑一聲,狀似無意的看向他,終於開了口:“你怎麼知道她要害我?你又怎麼知道這東西有毒,張大郎的娘就是因為戴了這手串才會生病?”
雲晉馳終是沒能掩藏住情緒,自責又心疼的看著她,聲音緊澀:“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她用這東西害了你的性命。
我本以為那隻是個夢,可沒想到,今日在張大郎的母親手裡,就看到了這東西。
她身上的病症,跟我夢中的你一模一樣。”
雲早早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便知他沒撒謊,吃笑一聲,問:“那你夢中的我,最後怎麼樣了?被毒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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