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阿山得知皇上要派人護送馬秋菊前往峨眉山,這個消息如同一記重錘,瞬間敲碎了他心中的平靜。他心急如焚,顧不上許多,趕在皇上上早朝前便匆匆來到壽康宮外守候著。
阿山等了許久,天才亮。
當皇上從壽康宮出來時,阿山毫不猶豫地迎上前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言辭懇切地請求道:“皇上,臣懇請能與兩位侍衛一同護送馬秋菊姑娘前往峨眉山。”皇上微微一怔,凝視著阿山那滿是焦急與深情的雙眸,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觸動。這時的皇上才想起馬秋菊和阿山好上了。皇上暗自思忖,這二人情深意篤,自己又何必橫加阻攔。於是,皇上微微點頭,應允了阿山的請求。
得到皇上的許可,阿山如蒙大赦,心中滿是感激與喜悅。在兩位侍衛的陪同下,馬秋菊踏上了前往峨眉山的旅途。她並未選擇乘坐馬車,而是與阿山共騎一匹馬。駿馬在古道上疾馳,阿山緊緊摟著馬秋菊,感受著她的溫香軟玉,心中五味雜陳。“秋菊,你曾說過會嫁給我,可如今,我們卻麵臨著這般分離,你尚未成為我的娘子呢。”阿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哀怨。
馬秋菊輕輕歎了口氣,“阿山,你我皆知,如今皇上要送我前往峨眉山與春喜相聚。皇上要在朝廷和皇宮中徹查驚天大案,擔心我留在宮中會遭遇不測,難以向春喜交代。蘭皇妃已逝,我與春喜是她僅存的親人,皇上將對蘭皇妃的愛與愧疚都傾注在春喜身上,我作為春喜的家人,皇上怕我留在皇宮收到傷害,我也隻能聽從皇上的安排。”
阿山聽了,心中更加悲苦,“可如此一來,你我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再續前緣,長相廝守啊!”
馬秋菊轉過頭,溫柔地看著他,“阿山,你莫要擔憂,現在我心中隻有你,絕不會移情彆戀。我向你保證,待此事了結,我定會歸來,與你共結連理。”
四人三匹馬在官道上一路飛奔,馬蹄揚起陣陣塵土。不知不覺間,夜幕降臨,他們來到了一家路邊小旅店。為首的侍衛上前安排住宿,開了兩間房後說道:“我們三個男人住一間,另一間給秋菊小姐。我們不僅要輪流為秋菊小姐守夜,還要照看好這些布匹和藥材。”原來皇上特意吩咐侍衛帶了幾匹布和許多珍貴藥材給馬春喜。
阿山一聽,急忙說道:“秋菊是我的娘子,怎能勞煩二位官爺。你們把布匹和藥材搬進你們房間,好好休息便是。我自會保護好她。”
兩位侍衛對視一眼,又看了看阿山和馬秋菊,見他們二人神色坦然,心中已然明了,便笑著點頭道:“既如此,那便依你,我們也能睡個好覺了。”
阿山滿心歡喜地拉著馬秋菊走進房間。這一夜,房中燭光搖曳,阿山與馬秋菊互訴衷腸,仿佛世間的一切紛擾都已離他們遠去,一夜溫情。
次日清晨,陽光灑在旅店的小院裡,四人又踏上了行程。一路上,阿山的心情格外複雜,既珍惜與馬秋菊相伴的每一刻,又為即將到來的離彆而黯然神傷。馬秋菊亦是如此,她緊緊依偎在阿山懷中,默默祈禱著這一路的時光能夠慢些流逝。
傍晚時分,峨眉山那巍峨的輪廓終於映入眼簾。
楊曉蘭因有著前生的記憶,聽聞馬秋菊到來,心中滿是歡喜與期待。她早早地便拉著趙靖軒和馬春喜來到山門外等候。
當阿山和馬秋菊等人的身影出現時,楊曉蘭興奮地迎了上去。然而,就在她的目光落在馬秋菊和阿山緊緊相握的手上時,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安。趙靖軒和馬春喜也看到馬秋菊和阿山手牽手,也疑惑看著馬秋菊。
一時間,歡快的氣氛戛然而止,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而尷尬的氣息。楊曉蘭心中思緒萬千,她想起了前世的種種糾葛與恩怨,看著眼前的馬秋菊和阿山手牽著手。心中莫名奇怪。說道:“秋菊,你怎麼跟他那麼親熱呀!”
馬秋菊趕忙推開阿山。
馬春喜驚愕問道:“秋菊妹妹,你跟他好,阿五哥呢?”
不問倒好,這樣一問,馬秋蘭馬上兩眶泛紅,瞬間淚水滾出來。
阿山緊緊扶著馬秋菊,安慰著說:“娘子,節哀,節哀!”
楊曉蘭怒目瞪著阿山,怒道:“什麼節哀?”
馬秋菊趕快抬起頭,擋在阿山身前,哭著說:“他是好人,你們慢慢聽我說。”馬秋菊無法說得下去了,又繼續嗚嗚嗚哭著。
一位侍衛看到這困局,他上前一步說:“馬文一家被人殺死,秋菊小姐逃跑出來,是阿山救了她。”楊曉蘭和馬春喜以及趙靖軒三個都異口同聲發出疑問:“馬文一家被殺?”
馬秋菊邊哭邊點頭,說道:“不是這樣的。”
馬春喜和楊曉蘭急得團團轉,瞪大了眼睛,問:“那是怎麼樣呀?不是被殺吧!不要開這樣的玩笑。”馬春喜和楊曉蘭都拍著胸口。
過了一會,馬秋菊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複一下之後,就哭著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楊曉蘭和馬春喜聽著如五雷轟頂,楊曉蘭跳過來抓住馬秋菊的手,說:“秋菊,你是跟阿五不好了,騙我們的吧!”
馬春喜早已泣不成聲。趙靖軒也紅了眼眶。
馬秋菊走上前,鑽進馬春喜懷裡放聲痛哭起來。馬春喜緊緊抱住她,也哭泣著。
楊曉蘭因為有前生記憶,她的痛苦並不亞於馬春喜,馬文可是她前生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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