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將軍府內,悲戚的氛圍如濃霧般彌漫著,眾人皆沉浸在哀傷之中。
楊曉蘭,這位堅毅的女孩,紅腫著雙眼,卻仍透著一股倔強,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看向副手,問道:“我老爹與敵對方的女魔頭大戰,一同墜入那萬丈深淵,你們可曾派人下去尋找?”
副手麵露難色,無奈地回應:“那萬丈深淵深不見底,仿佛無儘的幽獄,根本無人敢涉足其中啊。”
楊曉蘭柳眉一皺,眼神中燃起一絲希望:“雖說墜入萬丈深淵,但未必就會喪命。倘若深淵之下有片水塘,或許被樹枝阻擋能緩衝墜勢;又或者掉到樹枝上,都有可保得一命。我老爹武藝高強,極有可能尚存一線生機。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定要前去營救!”
副手眉頭緊鎖,滿臉愁苦:“可那深淵實在太深,究竟該如何施救呀?”
一直沉默的楊曉韜猛地一拍腦袋,高聲道:“我有主意了!咱們拿許多堅固的繩索去,一端係於此處,另一端綁上一人緩緩放下去尋覓。若有幸找到老爹,將繩索在他身上係牢,上麵的人齊心協力往上拉,不就能將老爹救回?”
楊曉蘭點著頭說:“對,就是這樣。”她說著眼中放光。充滿了希望。
楊將軍夫人郭鳳英聽到女兒與兒子的對話,心中既感欣慰又覺酸楚,她滿含慈愛地凝視著楊曉蘭,暗自讚歎這小小的女兒竟如此聰慧伶俐。郭鳳英深吸一口氣,決然道:“此方法甚好,我定要親自前往。哪怕相公已遭不幸,我也要將他的遺體帶回。事不宜遲,副手,你且先去廚房用餐,待我們準備妥當便即刻出發。”
郭鳳英輕柔地將尚在繈褓中、僅有一個多月大的女兒托付給爺爺奶奶悉心照料,她說:“爺爺,奶奶,如果找不到奶娘,就擠羊奶和牛奶給嬰兒喝。阿武,阿威,看管好府中事。”
阿武和阿威說:“夫人放心。”
隨後楊夫人迅速整理行裝。楊曉蘭、楊曉韜和楊曉義三位孩子早已準備好行裝,心急如焚,在一旁等待著。
楊曉蘭的三位師姐素文、素芳和素芬也紛紛表示要一同前去,共擔風險。
一切準備就緒,楊將軍府七人翻身上馬,駿馬長嘶,似也感受到了此次任務的緊迫與沉重。副手與兩員大將一馬當先,引領著眾人向著目的地疾馳而去。馬蹄揚起陣陣塵土。
天黑了,看不見路跑了,他們才停下來在山路邊小店旁邊停下歇腳。
這北方的天,深秋已經下雪,他們生了一堆火,眾人圍著火堆而坐,輪流著打個盹。
天剛蒙蒙亮,他們馬上把火滅了,收拾乾淨,馬上上馬出發。
他們日夜兼程,就這樣風餐露宿,經過一天一夜的快馬加鞭,終於抵達了那座令人膽寒的山崖頂部。
眾人勒住韁繩,紛紛下馬,小心翼翼地靠近崖邊。郭鳳英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與不安,探頭向下望去,隻覺一陣眩暈。那深淵之下,雲霧繚繞,漆黑一片,仿佛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深不見底的黑暗似要將一切吞噬。凜冽的寒風呼嘯著刮過,吹起眾人的發絲與衣角,更增添了幾分寒意與悲涼。
楊曉蘭緊咬嘴唇,雖然心中也充滿了恐懼,但為了父親,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趴在崖邊,向下看,看到深不見底。心中一陣寒顫。但她咬了咬牙,轉頭看向母親,隻見郭鳳英眼神堅定,卻也難掩那一絲疲憊與憔悴。三位師姐圍在一旁,相互對視,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與決心。
楊曉韜和楊曉義麵對如此深不見底的深淵,不禁有些瑟瑟發抖,但他們仍努力挺直脊梁,不想在眾人麵前表現出自己的怯懦。
副手站在一旁,麵色凝重地說道:“夫人,這崖邊風大,您且小心。此處地勢險要,繩索下放亦非易事,我們還需仔細謀劃一番。”
郭鳳英微微點頭,目光仍緊緊盯著那無儘的黑暗,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丈夫真的能在這絕境之中幸存下來。她深知,此次救援行動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但為了心中那份對丈夫的摯愛與眷戀,哪怕隻有一絲希望,她也要全力以赴。
“先找一處穩固的地方係牢繩索。”郭鳳英開口道,聲音雖略顯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眾人立刻行動起來,在崖邊仔細搜尋,終於找到一塊巨大的岩石,將繩索緊緊纏繞其上,反複確認牢固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楊曉蘭看著忙碌的眾人,心中默默思索著還有哪些細節需要注意。她深知,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救援行動,更是一場與死神的較量。而他們,必須要贏。
楊曉蘭抬起頭,思考著,是大師姐和自己武功最好,她看向大師姐,說:“大師姐,綁著我和你放下去,你敢嗎?”
大師姐眼神堅定,點頭說:“敢。用兩根繩索,分開綁就沒有那麼受力。”
楊曉韜說:“我是男子漢,還是綁著我放我下去吧,我男子漢膽子大點。”
楊曉蘭說:“大哥,你力氣大點,在上麵拉繩索。”就這樣用兩根堅固的繩索分彆綁著楊曉蘭和大師姐素文,然後慢慢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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