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歸來後,便陷入了如何應對古代鐵騎的沉思之中。
在他的腦海裡,有著諸多能讓鐵騎戰馬喪失作用的辦法。
例如鐵蒺藜這一障礙,隻需將其撒在騎兵的必經之路上,其尖銳的角便能紮傷馬蹄、馬腿,使騎兵的機動性大打折扣。
還有鹿角木,把削尖的樹枝或木頭按照特定規律插於地上,形成密集的障礙物,足以阻擋騎兵衝鋒,讓戰馬難以跨越。
倘若將這兩樣組合運用,騎兵幾乎就會被廢掉。
不過,墨白不確定這兩樣東西是否能被允許用於演習。
即便這些不可用,他也還有眾多辦法。他又想到了驚馬之術。
雖說這個世界尚未有火藥出現,但利用酒精製作爆炸的響動也未嘗不可。
緊接著,墨白想了許多對付騎兵的策略,可以說,所想之法一個比一個陰狠。
若真身處戰場,墨白敢擔保,這些騎兵定然有來無回。
墨白在籌備比賽所用的裝備之時,不禁感慨,有錢的確能讓軍隊變得強大。
為了獲勝,墨白將這幫女護衛全副武裝到了牙齒,所打造的武器盔甲皆非這個世界所能比擬,且盔甲樣式皆最貼合人體結構,防禦力超強。
正在此時,李世派人宣他入宮。墨白估摸時間,想必是附屬國的謝禮到了。
墨白跟隨太監步入禦書房,一進門,便瞧見一位氣質超凡的女子。
此女子身著華美服飾,一襲淡紅相間的古裝儘顯高貴雍容。她那精心盤起的烏發之上,戴著精致的金飾鳳冠,珠寶點綴其間,流蘇輕垂,隨其動作微微晃動,靈動非常。
她麵容姣好,眉眼如畫,雙眸盈盈似含萬千柔情與故事;鼻梁挺直,秀挺如瓊;朱唇一點,恰似紅梅傲雪,明豔而典雅。耳際懸著的金質耳墜搖曳生姿,頸間的項鏈璀璨奪目,與服飾相互映襯,令她整個人宛如畫中仙子,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墨白緊緊盯著這名女子,越瞧越覺麵熟,那眼睛輪廓還有高挺的鼻梁,竟真的與熱巴有幾分相似。
李世見墨白這般模樣,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回過神來的墨白,趕忙向李世行禮道:“女婿拜見嶽父大人。”
李世一邊批改奏折,一邊說道:“這名女子便是附屬國送來的謝禮之一,她是附屬國國王的幼女,給她一個妾室的身份。其他的稀世珍寶會一並送到公主府去,無事你便可滾了。”
墨白有些無語,自己尚未開口,便被驅趕。
不過他確有要事,啟稟道:“嶽父大人,既然天花的治療方法已得到驗證,那可有患天花的牛運回來?好為整個京都城的人接種疫苗。”
李世聽聞墨白的話,不由愣住,有些尷尬地回道:“這個朕倒是忘記問了。”
正在二人皆感尷尬之時,書房內傳來女子悅耳之聲:“啟稟陛下,我看見帝國的醫師,運回來幾頭患了天花的牛。”
見有人替自己回答,李世繼續問道:“那駙馬覺得從何處開始接種為好?”
墨白想都未想,即刻答道:“自然是人越密集、環境越差之地越易患天花,且一旦爆發,也定是此類地方為先。”
李世思索一番曆年天花爆發之地,確是人口密集之所。“不知駙馬對於天花還有何見解?”
墨白接著道:“啟稟嶽父大人,京都城是否該重新修整一番?我聽下人言,外城諸多地方,環境臟汙不堪,特彆是連公廁都沒有,有的地方糞水四溢。就這般環境,最易滋生傳染病。”
李世連忙咳嗽,打斷墨白繼續說下去。“駙馬呀,無事你便先回去吧,剩下之事朕自會斟酌。”
墨白隻是想提個醒,至於李世是否作為,那是他的事,反正這國家並非他所有。
墨白行至赫連傾顏麵前,望著眼前的佳人,越看越歡喜,實在是美極了,且太像某位明星。
他有些激動地說道:“你往後便是我的女人了,今夜就入洞房。”言罷,牽起赫連傾顏的手便往外走去。
赫連傾顏此刻的心情極為複雜,自懂事起,她便知曉自己將來的結局,會被父皇如送禮物般送給他人。
或許因她過於美貌,她的父皇一直不舍將她送出。
但此次國都爆發大規模天花,可謂事態慘重,幸得青龍帝國支援並阻止了天花擴散,否則連皇室都恐難幸免。
故而對於這般救命之恩,國王自是沒有什麼不舍的。
赫連傾顏起初以為自己會成為皇上的妃子,或嫁給某位皇子為妾,
卻未曾想,青龍帝國的皇上竟直接將她轉送予自己女兒的駙馬,連同整個國家多年珍藏的珍寶。
可她無話可說,自離開本國那一刻,自己便如貨物般存在,必須設法討好自己的夫君,無論此夫君是誰。
當她見墨白與皇上的相處模式,便覺這駙馬在皇上心中必有特殊地位。
出了皇宮坐上馬車,墨白迫不及待地將赫連傾顏摟入懷中,手已置於柔軟處開始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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