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墨白在妻妾的侍女們的悉心服侍下穿衣起床。或許是因身處戶外的緣故,昨晚的墨白興致格外高昂,與四女纏綿至深夜。
沒過一會樂清坐起身來,那身無寸縷的上半身展露無遺,說道:“夫君,你的護衛隊被安排在何時比拚?
”墨白吐掉口中的牙膏,回應道:“排在了上午第十場,估計會挺快的。
”樂清稍作思索後說道:“那應該無需等候太久。此次浩邊軍團帶來了一萬人參加比賽,隻是不知對麵的指揮人員是誰。
”墨白有些不解地問道:“不是說有將軍的女兒親自指揮嗎?”
樂清一邊讓納蘭服侍著穿衣,一邊解釋道:“那得看被分配到何種地形進行比賽。
倘若在叢林之中,裡麵的戰士是瞧不見外麵的旗語的,所以隻能在進入叢林時交代作戰策略,其餘的就全憑隊員自身的作戰能力了。
需要親自指揮的,通常是兩千人左右規模的對戰,像五百人的這種規模,其實並不需要太過複雜的戰術。”
墨白笑了笑,說道:“原來戰場上的戰術還要依人數而定。”
第一批比賽很快就輪到了墨白,畢竟攜帶兩千護衛隊參賽的人著實稀少。墨白抽到的地形是開闊地帶,兩軍對壘。
墨白將五名連長召集到身前說道:“我已查看過對方的裝備基礎數值,他們的弓箭最遠射程僅能達到一百五十米到200米之間,而我們的弓箭射程在兩百米到300米左右。
所以,你們就采用放風箏戰術,儘快結束戰鬥,然後準備第二場,早些結束,咱們也能早些回家。”
“以血為誓,以命相守,效忠家主,永不退後!”五名連長齊聲高呼。
而在浩邊軍團這邊,趙毅將軍的女兒趙念慈正蹙著眉頭,審視著墨白護衛隊的數據報告。趙念慈自幼便跟隨父親身邊學習軍事之事,對於兵法早已熟讀於心,自己也曾經指揮過多場戰役,所以她原本很有信心在第一關就淘汰一半的人選。
然而,當她看到墨白護衛隊的數據時,卻是震驚不已,同時也深感困惑。自己這邊隻要中上一箭,就會被判定失去戰鬥力,而墨白那邊的隊員身上最少要中三箭才會被判斷為失去戰鬥力,若是射在盾牌之上,無論多少次都是無效的,這著實讓她苦惱不已。
兩邊的軍備差距過大,她此刻不禁開始為後麵的三關擔憂起來。
她所預料的不錯,與墨白的護衛隊比拚,己方輸得極為迅速。自己這邊的戰士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最近隻走到了30米開外後,盾牌防禦力判無效,而墨白一方竟無一人被判死亡。
墨白的護衛隊在第一場結束之後,緊接著就被安排了第二場比賽。第二關雖為海軍,但能在海上作戰的士兵皆驍勇善戰,可惜海軍的弓箭射程亦不遠,更沒有使用大型盾牌的習慣,所以這一關墨白依舊輕鬆取勝。
坐在熱氣球上的李世與四名將軍,有些無奈地看著墨白的護衛隊與戰士們的對決,這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屠戮。
趙毅沉聲說道:“駙馬的護衛隊的弓箭射程實在太遠,根本讓人無法近身。從弓箭的殺傷力數據來看,我們的木製盾牌距離遠些或許還能起點作用,一旦接近,根本無用。”
反觀駙馬護衛隊的盾牌,簡直堪稱變態,我們軍隊的弓箭即便達到射程,也根本傷不了盾牌後麵的人,不管距離多近都毫無作用,簡直是……簡直是……趙毅已經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變態的盾牌。
李世哈哈笑道:“看來後麵的兩場並非毫無希望,你們就等著將女兒嫁過來吧。”說完,又爽朗地大笑起來。
一天的比賽結束後,夜晚的某個帳篷裡,坐著四名樣貌氣質各異的美女。
霍風之女霍雲瑤,她繼承了父親的高挑身材,身形矯健。一張鵝蛋臉,肌膚如雪,雙頰透著健康的紅暈。那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靈動且明亮,透著一股英氣。一頭烏黑的長發,束成高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肆意擺動。她偏愛一襲紅色勁裝,勾勒出纖細的腰肢,更襯得整個人明豔動人。
其性格直爽,心無城府,如同春日暖陽般熱情。對世間萬物都充滿好奇,有著強烈的冒險精神,重情重義,對待朋友真誠坦率。自幼跟隨父親在馬背上長大,騎射功夫十分了得,箭術精準,百發百中。馬術更是精湛,能駕馭各種烈馬,在馬背上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
蘇瀾之女蘇詩韻,身姿婀娜,體態輕盈,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清新脫俗。瓜子臉,肌膚白皙勝雪,眉眼間透著溫婉的氣質。雙眸似水,顧盼生姿,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微微顫動。一頭柔順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間,常佩戴著精致的發簪。她喜歡穿著淡藍色的長裙,隨風飄動時,仿佛仙女下凡。
其性格文靜,舉止優雅,說話輕聲細語,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但在麵對原則問題時,卻也有著自己的堅持,絕不輕易妥協。她精通音律,擅長彈奏古琴和琵琶。她的琴音宛如天籟,能讓人忘卻煩惱,沉浸其中。還擅長詩詞歌賦,所作詩詞清新婉約,情感細膩。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