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如輕柔的紗幔,透過斑駁的樹葉縫隙,灑落在這片寧靜的山林間。
許靜悠悠轉醒,入目便是馬車內略顯淩亂的景象,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苦笑。回想起昨夜的瘋狂,那些熾熱的畫麵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的臉頰不自覺地泛起一陣紅暈。
她輕手輕腳地起身,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響,小心翼翼地穿上自己的衣物,隨後悄然走出了馬車。
她的身影如靈動的小鹿,在茂密的森林中快速穿梭,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不遠處的一條清澈溪流旁。
她緩緩褪去衣物,那如玉般的肌膚在晨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她一步步走進溪流中,清涼的溪水包裹著她的身體,仿佛要洗淨昨夜的一切痕跡。
她輕輕撫摸著身上那些因激情留下的印記,口中喃喃自語道:“怪不得那些宗門裡結過婚的女子說歡愛之事難以自控,沒想到以我這般修為,一旦沾染了這種樂趣,竟也如此難以自拔。”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岸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許長老,找的可真是個好地方。”
許靜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擁入懷中。
她下意識地驚呼出聲,卻被來人的吻堵住了嘴。刹那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抵抗在這一瞬間土崩瓦解。
溪流中的水被兩人熱烈的動作激蕩得四處飛濺,水花在陽光的折射下,宛如晶瑩的珍珠。整個岸邊都濺滿了水,仿佛在見證著這一場熱烈的歡愛。
不知過了多久,激情漸漸褪去,許靜慵懶地躺在墨白的懷裡,嗔怪道:“駙馬的壞心思可真是層出不窮,你是不是計劃著把這次來的人全都留下?
我可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等唐踏月的經脈恢複了,我們兩個就會回宗門。”
墨白隻是露出一絲神秘的壞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又過了許久,兩人這才回到紮營的地方。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微微一愣,整個營地隻剩下兩匹馬,靜靜地站在那裡,仿佛在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墨白毫不猶豫地抱起許靜,兩人共騎一匹馬,慢悠悠地朝著前麵的車隊追去。
許靜緊緊抓住墨白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死死地按住墨白那在她柔軟之處作怪的手,心中滿是好奇,忍不住問道:“駙馬,你為什麼一定要娶煉丹師的女兒?有什麼特彆的用意嗎?”
墨白微微一笑,用了個巧勁,輕鬆解開了許靜對他手的束縛,說道:“煉丹師的女兒對我有很大的用處,所以等你回宗門的時候,一定要幫我想辦法把她帶來。如果事情辦成了,夫君我到時候一定好好獎賞你。”
許靜聽了,心中一緊,連忙說道:“駙馬,我是不可能給彆人做妾室的,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而且掌門也不可能同意。不過,跟你做歡愛之事倒也無妨,你可彆奢求太多了。”
墨白在心裡暗自想著:“等你們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看你們嘴還硬不硬?我就不相信你們能忍心讓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
當兩人追上大部隊時,已經是中午時分,正是燒火做飯的時候。兩人騎著一匹馬,大搖大擺地回來了。墨白的妻妾們對此早已見怪不怪,而天龍門的女弟子們則是一臉震驚的神色,她們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眼中滿是驚訝與好奇。
此時的唐踏月和柳如煙兩人還在馬車裡休息,她們的身體極為虛弱。
畢竟她們年紀也不小了,再加上如今武功儘失,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更重要的是,她們現在的樣子實在狼狽,滿臉的憔悴與蒼老,她們實在不想以這樣的麵貌被彆人看見。
墨白將做好的飯菜小心翼翼地拿進柳如煙兩人的馬車裡。
看著兩人略顯蒼老的麵容,他心中湧起一絲好奇,忍不住問道:“你們要達到什麼修為,才會恢複到以前的容貌呢?”
柳如煙的臉色瞬間變得潮紅,帶著滿臉的嬌羞,輕輕喊了一聲:“夫君。我們隻要恢複到一流高手境界,就能恢複到以前的容貌。如果有靈丹妙藥的話,會恢複得更快。”
墨白看著兩人,雖然麵容蒼老,但卻更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仿佛有一種神秘的魅力在吸引著他。他露出一抹神秘的表情,說道:“夫人,我這裡有更好的辦法,能讓你們儘快恢複容貌。”
看著兩人一臉好奇的模樣,墨白故意賣了個關子:“你們先吃飯,吃完飯我再告訴你們。”
兩人用完餐之後,終於知道了墨白所說的方法是什麼。原來竟是雙修!
車隊緩緩前行,而墨白的馬車卻像是地震一般,不停地搖晃著。不遠處的許靜,臉上露出異樣的表情。她雖然知道墨白在馬車裡做什麼,但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她更好奇的是,墨白如此無休止地歡愛,難道就不怕有損根基嗎?
到了晚上紮營的時候,柳如煙和唐踏月兩個人明顯感覺自己變年輕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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