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甕中捉鱉之事,隻需沉下心來靜等即可,何必多造殺傷?”
辛棄疾這一番解釋完美回答了秦良玉和薑維的疑問,兩人齊齊向辛棄疾拱手:“辛帥高見!我等佩服!”
於是渝國三千騎兵駐馬高岸,隻是觀望,卻不發起進攻。
見辛棄疾按兵不動,江邊嚴陣以待的趙佗卻是破口大罵:
“呸!狗日的辛棄疾,這是在消遣老子?豈有此理,禦前營,你們主動出擊,讓這些鼠輩見識見識我南越軍的厲害。”
圓弧陣打開,兩隊三千人的步卒各組成一個方陣徐徐向前推進,前排和左右為長槍手和刀盾兵,中間為弓箭手。
兩個方陣前行一段距離便停下調整陣型,務求彼此呼應,不留破綻。
好不容易磨蹭到弓箭的射擊距離,南越將領正要放箭。
卻見辛棄疾揚起手說了聲:“後撤!”
三千渝國騎兵立刻掉轉馬頭小跑,揚起灰蒙蒙一片塵土。
“咳咳,這?”
南越將領揮手驅散迎麵撲來的塵土,咬牙讓士卒繼續向前。
又前行一段距離,沒等南越軍弓箭上弦,渝國騎兵再度後撤,又掀起一陣塵土。
“咳咳咳,臥槽,咳咳~”
南越將領傻眼了,一時不知所措,敵軍四條腿,他們不想打的話,自己根本追不上啊。
“讓他們撤回來!”趙佗在後麵瞧得清楚,命人鳴金收兵。
辛棄疾見狀又一揮手,三千騎兵又掉轉馬頭,徐徐逼近,還是不動手。
南越將領手心冒汗,這當著敵人的麵撤退可比進攻難多了,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發混亂,進而導致軍陣崩潰,將領聲嘶力竭地下發一連串軍令,整個軍陣艱難保持著陣型一步一步後退。
就這麼一來一回,渝國騎兵隻是小跑著溜達了兩圈,神情輕鬆無比,南越兵卻是如臨大敵,汗出如漿。
南越軍師一臉凝重,上前獻策道:“大王,辛棄疾太狡猾了,我們可沒時間和他耗,他們既然不敢進攻,我們不如繼續讓士兵渡江。”
趙佗瞥了軍師一眼:“扯淡!這個時候誰敢渡江,又派誰先渡江,渡江的能活,剩下的等死,你不怕引起士卒嘩變嗎?”
軍師感到無比絕望,語帶顫音:“那怎麼辦,渝國人打又不打,退又不退,隻像一張狗皮膏藥粘著我們,明顯是在拖延時間,等他們的主力趕到,團團把我們一圍,我軍無路可逃,危矣。”
該死!
老子不知道嗎,媽的,沒有辦法就給老子閉嘴,在這嘰嘰歪歪除了壞我軍心還有其他卵用?
這個蠢貨,趙佗費了好大勁才控製住想要拔劍的右手。
趙佗又抬頭眺望高地上的渝國騎兵,那些人冷漠的樣子既讓他恨得牙根發癢,也自內心生出一股無力感。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絕望的兔子,雖然對著天空又是蹬腿又是嘶吼,但天上那隻蒼鷹不但沒有被嚇到,反而被他渾身亂顫的肉膘勾出了無儘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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