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
“給。”麻小偉掏出煙遞上,臉上依然浮著難以捉摸的笑說道。
“我這不抽著?”胡六安夾著煙的手舉起對著他。
“不一樣。”麻小偉給自己點上煙,瞬間刺鼻的怪味彌漫在車裡。
胡六安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大麻,攢攢精神,你自己拿。”麻小偉閉上眼睛,似乎已漸漸陶醉其中。
“我還是抽我的煙,你也彆抽大麻。這條路經常有警察路檢,攔住可不好。”胡六安伸手將麻小偉手中的煙拿下,其實是擔憂他吸毒之後開車不安全。
“好好好。”麻小偉尷尬的笑了笑將煙熄滅放好。
汽車繼續前行,麻小偉將胡六安送到酒吧附近的停車場就急急離去。
儘管胡六安在回家的路上給方雨婷報過平安,可她直到看到他拎著那袋吃的東西邁入酒吧大門的時候,心中懸著的心才安放下來。
熏鴨,是方雨婷的最愛。
方雨婷在吧台角落啃著啃著突然用肘輕輕推了下胡六安悄聲問起“你說薩爾瓦多勒(上次和人打架的泥水匠)乾嘛,隔個三五鐘就往衛生間跑?”
“他酒喝多了吧。”胡六安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也沒喝多少,卻是眼神迷離,時不時的傻笑,不停吸鼻子。”
刹那間,胡六安的腦海浮現出麻小偉剛才的神情。
熏鴨翅,方雨婷還沒啃完就看到阿裡桑德羅帶著三憲兵走進來,趕緊放下鴨翅和他們打招呼。
憲兵們也不理會他們,直奔衛生間而去。
阿裡桑德羅一臉嚴肅的直接走向薩爾瓦多勒說“木圖(姓氏)先生?請出示你的證件。”
“是。”薩爾瓦多勒聲音略有些顫,遞上身份證。
“木圖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阿裡桑德羅看了眼身份證,還給他。
薩爾瓦多勒倒是聽話,也沒說什麼,直接跟著憲兵走出酒吧。
“我就說過,薩爾瓦多勒遲早會被抓。”客人甲吹噓著自己的先見之明。
“他被抓也是話該。”
“就是,好好的工作不去做,非得碰那些討厭的粉末。”
“好賺錢唄。”
“你看他什麼時候有錢過,估計賺的錢不夠他吸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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