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1點,梅森區某破舊公寓樓。
漆黑的窗口突然被火光照亮,槍聲響成一片,伴隨著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嘩啦!”
10樓一扇窗戶的玻璃碎裂,一個人破窗而出,他的頭被玻璃碎片紮得千瘡百孔,他是被人扔出來的,慘叫聲在持續了2秒之後戛然而止。
一張粗獷的臉出現在窗前,看了一眼下麵被摔成肉醬的敵人,得意的吹了一聲口哨。
“林峰!趕緊來抬人!”槍聲漸熄,顧北的聲音出現在房間的浴室裡。
“來了!”林峰回應了一聲,小跑過去。
建人提著槍在浴室門口戒備,看見林峰朝他點頭示意。
浴室地麵浸滿了水,還有絲絲血跡混雜其中,靠牆的浴缸裡,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泡在裡麵,手和頭都耷拉著,生死不知。
站在浴缸邊上的顧北表情嚴肅,他掏出一支強效藥劑,直接朝著女人的心臟位置紮了下去。
“心跳很微弱,不知道能不能救活。”顧北對著林峰說道。
“看這樣子···不像是被器官販賣者綁架了···倒像是嗑藥磕嗨了。”林峰一邊將女人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邊調侃道。
“這幫雜碎喜歡先給受害人注射毒品,然後當受害人神誌不清之後再開膛破肚···他們的理論是處於興奮狀態的器官···更容易看出值不值錢。”在門外的建人把頭稍稍側著,低聲說道。
“這真是那幫禽獸能乾出來的事兒!哎!”林峰稍微一使勁,便將女人橫抱了起來,顧北抓起掛著的浴巾,眼疾手快的蓋上了女人的身體。
他抓住女人的胳膊,數了半分鐘之後,鬆了一口氣,“心跳變強了,應該沒問題了。”
顧北在女人的耳後摸索了一番,摸到了一塊芯片,芯片上麵有一層薄薄的金屬膜,他一把將金屬膜撕了下來,對著林峰說,“屏蔽已經解除了,創傷小組應該很快就過來了,把她抱到陽台上去吧。”
“好嘞!”林峰大步往前走,好像什麼也沒抱。
他繼續開口調侃道,“沒想到梅森區居然還有人用得起創傷小組!這女人不會是從布魯克區被綁架到這兒來的吧!”
“很有可能!你看看能不能接入她的通訊芯片要個電話什麼的,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人家清醒之後指不定以身相許呢!”這個任務基本上算是完成了,顧北的心情也輕鬆起來。
“得了吧!這女人可不是我的菜!”林峰一腳踢開擋在前麵的一具器官販賣者屍體,單手打開了陽台上的落地窗。
“我喜歡的是那種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女人,這女人一看就不是!”林峰嘴裡不停,站在陽台上望著天空。
在天空之上出現了一點亮光。
一架浮空機以極快的速度由遠及近,機頭上的探照燈準確的照射在陽台上,在地麵上留下“警告”兩個字的光斑。
顧北用手遮住眼睛,擋住了直刺而來的亮光,浮空機下降的強大氣流吹起他的頭發,將他的衣角吹得獵獵作響。
浮空機懸浮在陽台邊緣,四個全副武裝的人站在閘門邊緣,其中兩個跳了下來,另外兩個持槍對準顧北三人。
跳下來的其中一個人在地上放下一根直杆,然後按動按鈕,直杆迅速展開,變成了一張擔架。
“將人放上去,然後立刻離開!”從頭盔中傳來的聲音沉悶而低沉,帶著濃濃的威懾感。
林峰立刻將女人放在了擔架上,然後舉手往後退了兩步。
兩人抬起擔架,頭也不回的登上了浮空機,關上閘門,揚長而去。
“這幫家夥還是這麼囂張!”林峰無奈的聳了聳肩。
據說創傷小組成員的戰鬥力和暴恐機動隊成員的戰鬥力不相伯仲,在明麵上,創傷小組屬於公司,暴恐機動隊屬於政府,但是暗地裡,大家都知道創傷小組和暴恐機動隊都是公司資產,甚至有人懷疑這兩個組織裡麵有人員的重複。
至於真相是什麼,無人得知。
“5000紐特到手!”建人高興的說,任務有了顧北和林峰之後變得很輕鬆,他覺得自己現在掙錢的速度明顯比以前快了很多倍。
顧北和林峰相視一笑。
這段時間裡,野狐幫好像銷聲匿跡了,根本沒有露出蛛絲馬跡,而蘇離那邊,花了大功夫找到近野區治安所調取了監控,可惜一無所獲,案件再一次被擱置了下來。
大好的光陰不能浪費,顧北直接將林峰招進了鬼麵幫,然後帶著建人一起做賞金任務,他並不想帶上伊藤光他們,萬一對方在自己背後捅刀子那可就不妙了,於是他交代讓原來上杉組的組員全力搜尋網絡,找尋野狐幫的位置。
“乾了一仗,我感覺自己肚子都有點餓了。”林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咱們找點地方吃東西吧。”
顧北點了點頭,他也正有此意。
“海爾大街離這邊不遠,我們去那吃吧。”建人提議到。
於是一行三人直接步行去了海爾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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