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一個府醫的家眷被人毒死了。可看出是什麼毒?”
晴雯:“回王爺,像是鶴頂紅,下的量很多,一擊斃命,沒有活口。”
富察琅嬅不相信的說:“所以這是沒有結果了,也查不到背後下手的人了,難道褚英就這樣送了命。”
弘曆:“琅嬅,隻要有人動手,總能找到人,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本王相信遲早會找到那個人的。”
富察琅嬅:“王爺看著這張方子上的藥量,是奔著要褚英一屍兩命去的;如今褚英送了命,可憐璟熙和永璜失了母親。是妾身沒有照顧好她”說著琅嬅泣不成聲。
弘曆抱著富察琅嬅安慰道:“這不怪你,隻怪那個背後下手的人。永璜和璟熙按照褚英的遺願就分彆交由曦月和星藜;你如今已經五個月了,也要小心些。”
這廂王欽領著章太醫到了,弘曆立即著章太醫給富察琅嬅把脈。章太醫道:“福晉脈象虛弱,胎相也是如此,似乎是長期服用活血化瘀之物導致,應當還有一些大補之物。”
弘曆忙問:“大補之物對孕婦不好嗎?”
章太醫:“回王爺,也不是不好,隻是應當聽過一句話‘虛不受補’福晉身子本就虛弱,現今更是服用大補之物,時間一長自會滑胎。服用活血化瘀的藥材也是如此。”
富察琅嬅讓素霜把她喝的安胎藥藥渣拿給他看,章太醫一一看過,指出了裡麵活血化瘀的藥材:“王爺福晉請看,這裡有少量川芎和當歸。雖然藥量極少,但長時間積累下來,福晉腹中的胎兒必會胎死腹中,福晉也會虛弱活不過盛年。”
富察琅嬅捂嘴驚呼,弘曆也是一臉後怕問章太醫:“那福晉現在如何,腹中胎兒可還康健?”
章太醫回道:“回王爺,福晉已服用多時,身體要想恢複隻得臥床調養,胎兒雖脈象虛弱,但求生意誌強盛隻要出生之後細心調養個兩三年,可保無虞。”
弘曆放心:“這便好,以後福晉的身體就交由你調養,務必照顧好福晉和她腹中的胎兒,要是有什麼閃失你是知道後果的。”
又對富察琅嬅道:“琅嬅,此事我會稟告皇阿瑪,你好好安胎,褚英後事有星藜在呢。”
富察琅嬅:“妾身知曉,王爺放心。”
隨著富察褚英的死亡,也讓李星藜認識到了這古代皇宮內院的可怕,一個鮮豔如春的生命在眼前逝去,隻留幼子啼哭。以前隻是聽母親說說,現在卻親身經曆,人命啊在這裡最不稀罕。
日後她就好好教養璟熙,完成褚英姐姐的遺願,看顧好永璜,讓他不要重蹈覆轍,健康活著。
在褚英喪儀過後,這王府後院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偶爾青櫻出來作一作為大家提供一下笑料,也就沒什麼了。
景仁宮內繡夏向宜修說著:“娘娘,人除掉了,隻是孩子沒有一起除掉。那個大阿哥交給了高氏,生的格格交給了李氏。人也都料理掉了,沒有留下尾巴。隻是可惜了沒有做掉富察氏那一胎。”
宜修:“廢了這麼大的勁隻死了一個,還是人手不夠,若是本宮人手充足,一個都彆向活著。罷了,好歹沒了一個。
也好,一個沒了母親的長子,一個身體虛弱的福晉,一個患有喘疾嫡子;隻等青櫻生下一個健康的阿哥,待日後我做母後皇太後,扶她上位易如反掌。
繡夏,傳信給寶芝。看準時機,讓青櫻服下那方子一舉得子。這側福晉之位還差一人,我烏拉那拉氏滿洲大族隻要她生下一子就可以請封側福晉,那樣就可以和富察氏分庭抗禮了,日後有更大的成算坐上皇後寶座。”
繡夏:“是,娘娘。”
時間仿佛真的能治愈一切,悠悠轉載來到了雍正十年。永璜和璟熙已經不再是繈褓裡的嬰兒了。就在褚英走後四個月富察琅嬅生下了璟瑟,璟瑟的出生衝走了褚英離去的陰霾,隻是每當看到璟熙時就像是看到了褚英,璟熙真的好像褚英。
在這一年發生了一件大事,青櫻懷孕了。事情越來越偏離主線了,富察琅嬅時不時的和李星藜討論著以後,是否要對青櫻出手。
任誰也沒有想到青櫻會懷孕,按照那本書裡所說,她是在乾十七年才生下她的第一個孩子,現在卻懷孕了,這讓富察琅嬅和李星藜不得不防。
尤其是對富察琅嬅而言,青櫻的懷孕意味著她對劇情的掌控脫離了。日後永璉和永璜還有璟熙和璟瑟也會如書裡發展的那樣一一的離去。她怕了,她害怕永璉離她而去,她害怕璟瑟再去和親,害怕永璜如前世一般抑鬱而死,也怕她自己還是和前世一樣的結局。
所以她日日著人盯著青櫻,隻是盯著,沒有下手。越盯著青櫻她富察琅嬅就越發現,這根本不用她動手;因為青櫻會自己把孩子給作沒。
她日日都吃一些辛辣無比的食物,美名名曰:我喜辣,我懷的是女兒。她的碧水閣更是日日飄著辣香,熏得人都不想接近她那地方,弘曆更是如此;尤其她還不顧忌彆人的感受,每當弘曆去陪她的時候,青櫻更是叫廚房多多放辣子,以便讓弘曆也相信自己懷的是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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