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也疑惑,手諭?他可沒給,說:“皇額娘,兒子今日並沒有見過青櫻,更是沒有給過手諭。”
甄嬛:“哦,你沒給手諭,她是怎麼進景仁宮的?福伽可是親眼見著她進去了。難不成她竟敢假傳聖諭?”
富察琅嬅說道:“皇額娘,青格格這時候去景仁宮有些反常,還有對皇額娘說的話,倒像是在表忠心。”
李星藜捂住嘴,小聲說道:“太後,皇上,這青格格這個時候表完忠心去景仁宮,不會是想要用景仁宮那位的命來證明自己的忠心吧。”
說完,富察琅嬅拉了一下李星藜的手,讓她閉嘴,但這時候已經晚了,甄嬛和弘曆都看向李星藜。弘曆:“皇額娘”
甄嬛看著弘曆,說:“還愣著乾什麼,去景仁宮。”在路上,甄嬛想著李星藜說的話,覺得這個青櫻不會真的這樣蠢吧,自己毒死自己的親姑母,這要是真的,那和先帝的祺嬪瓜爾佳氏有什麼區彆,專坑自家人。
弘曆心裡也是一陣風暴,本想著今天為太後進獻葷腥已經蠢得讓他頭疼了,如今要是再來個毒殺先帝廢後,那明日彆說是朝臣上折子了,估計張廷玉會親自質問他這個新帝。
可惜的是他們到的時候宜修已經死了,殿裡青櫻還跪在地上,手裡拿著裝毒藥的瓶子。
甄嬛:“福伽,今日之事不準任何人外傳,你們也什麼都不知道。皇帝,外麵的侍衛你看著辦。”
弘曆:“皇額娘,費心了。”
甄嬛:“哀家倒是還好,隻是明日你可要累些了。她是你的人,該怎麼處置你看著辦,哀家就不摻和了。”說完,甄嬛就帶著福伽走了。
弘曆:“王欽,外麵的侍衛你去說。琅嬅,今日之事還需你操勞,青櫻先禁足王府,就說是為景仁宮守孝。”說完弘曆又看向一旁的李星藜
富察琅嬅:“是,臣妾明白。”
李星藜也跟著說:“今日之事,臣妾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到。”
弘曆點了點頭,吩咐道:“趙德,帶青格格回王府。”
翌日,景仁宮因憂思先帝深重,昨日突發心悸暴斃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紫禁城。
宮外大臣也已知曉,尤其是曾提議立景仁宮為母後皇太後的張廷玉,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立即來求見弘曆。剛進殿行完禮,就直言不諱道:“皇上,昨兒景仁宮突然暴斃,其中必定有所蹊蹺,請皇上明察。”
弘曆淡淡道:“當年朕皇祖母孝康章皇後也是在皇祖去世之後悲傷離世,如今景仁宮亦是如此,何來蹊蹺。”
張廷玉說:“這是臣僭越了。”
弘曆:“若是沒什麼事就下去,多做些政務,江南水患肆虐,苗疆借著朕初登大寶虎視眈眈,你們不去解決這些事,管朕的家事倒是盯得緊。”
張廷玉跪地:“皇上恕罪。”
弘曆不耐煩,擺擺手道:“行了,行了,都下去。”
另一邊,好不容易大行皇帝的喪儀辦完了,富察琅嬅又被弘曆派去永壽宮討論後宮分封和太妃追封之事去了。
富察琅嬅到了永壽宮,甄嬛很是歡迎。富察琅嬅說今日來此的目的:“皇額娘,今日兒臣是來與皇額娘商議後宮之事,不知皇額娘有什麼建議?”
甄嬛:“哀家,能有什麼建議。你是個讓人放心的,這些事情你決定就好,隻是你靈犀妹妹和靜和妹妹婚事還沒有著落,朧月更是遠在準噶爾,皇額娘最不放心的就是他們三個了。”
富察琅嬅:“皇額娘放心,皇上曾和兒臣說過,日後要是有機會會接朧月妹妹回來的。至於靈犀和靜和妹妹的婚事,皇上想等著先帝孝期過後,從上書房擇選合適的人選,當然要是皇額娘有看中的,也可給兒臣說說,一切以皇額娘相中的為準。”
甄嬛:“皇帝有心了,這後宮之事不必日日來問哀家,以後你才是這裡的女主人,大膽的去做就是,不會的再來問哀家。”
富察琅嬅:“是,兒臣多謝皇額娘。”隨後就和甄嬛商議起眾人的位份。
甄嬛看著富察琅嬅擬定的位份,指著青櫻的位份問:“你這一上來就是嬪位,可有問過皇帝。景仁宮之事她可是主謀,這嬪位是否高些?”
富察琅嬅“多謝皇額娘提醒,兒臣這就去問問”
接著富察琅嬅拿著寫著眾人位份的紙去養心殿找弘曆。
養心殿弘曆拿起琅嬅遞的紙看了看,覺得富察琅嬅給每個人的位份都不錯,不愧是他選的福晉,就是大氣。
然後就是各自的宮殿,琅嬅住長春宮,弘曆含情脈脈的看向富察琅嬅,說:“長春宮,朕曾號長春居士,琅嬅這長春宮與你是最配的。”
富察琅嬅嬌嗔道:“皇上打趣臣妾,臣妾是最喜歡長春宮裡的花了,可不是為了皇上。”
弘曆笑道:“好好好,不是為了朕,是為了裡麵的花。”
接下來弘曆看到李星藜的位份,是貴妃位,還未有封號。隨即弘曆拿起筆寫上,宣貴妃。富察琅嬅看到宣字說:“宣在滿語裡有光輝,明亮的意思,皇上想得這個分號倒是很對李妹妹名字裡麵的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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