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金玉妍看了看手中的牌,原以為高貴妃是真累了才把這位置讓給自己的。
結果接過這牌才知道,輸錢的換成自己了。
扭頭看向喝茶的高曦月,高曦月回望,用眼神示意出牌啊。
意歡看著兩人的眼神,心裡為金玉妍默哀,高貴妃的這手牌怎麼打都贏不了,剛好來了個接盤的。
白蕊姬贏了有幾把了,正上頭呢,催促道:“嘉妃娘娘快出牌啊,嬪妾還等著呢。”
金玉妍硬著頭皮出了一張,怎麼說都贏不了,還不如隨便些呢。
等金玉妍出完牌,高曦月問魏嬿婉:“你們怎麼回來了,不是在伴駕嗎?”
還未等魏嬿婉開口,金玉妍就拿著牌扭頭說道:“是在伴駕,可是皇上要和他的‘青梅竹馬’去聽戲,可不讓臣妾和令嬪回來了。”
白蕊姬看了看桌上的牌,手中不停,說道:“不是說晚上聽嗎?怎麼這個時候就等不及了?”
金玉妍:“這張我要。過來送燕窩,那常在說不差這一會兒,拉著皇上就去了,皇上還想讓我和令嬪一起呢。”
魏嬿婉放下手中的桂花糕,說道:“說什麼嬪妾和嘉妃娘娘沒聽過,讓嬪妾開開眼,還說這是她和皇上的定情之戲。”
金玉妍:“我和令嬪聽著不適,就趕緊回來了,要不然現在就得跟他們一起聽那個《牆頭馬上》了。這張誰要,不要我可就再出了。”
李星藜:“彆,本宮要。得虧你們沒去,要是去了,指不定比現在更不舒服呢。就因為這個,本宮現在都不敢把璟瑤往那裡帶。”
白蕊姬也附和道:“璟姝和璟媛要去,嬪妾也不讓去呢,哪出戲天天唱,教壞了小孩子。”
怡嬪:“對,那個那常在還說這出戲好得很,這時候她到不說如官女子什麼矯情的話了,就隻說咱們。”
富察琅嬅隻專注打牌,聽著白蕊姬她們的話也隻是笑而不語,前世她成了鬼在天上飄著的時候,可是看如懿和巴林湄若親如姐妹呢。
巴林湄若活脫脫像是第二個海蘭,不過那時候巴林湄若確實是有底氣的,畢竟那時候可是初封為嬪,而不是現在的那常在。
就是背後蒙古四十九部這個靠山有些注水,頂多就是巴林部以及周邊的小部落支持支持,其餘的哲裡木盟的四部十旗日後可是會有多貴人進宮的(也就是日後的豫妃)。
更不用說卓索圖盟的二部五旗了,人家那個部沒娶過宗室之女。
剩下的錫林郭勒盟,烏蘭察布盟,伊克昭盟地盤可比巴林部大多了,雖說沒什麼高位嬪妃,但人家也不惹事,沒拿著背景和族人硬剛。
“爹她確實是官宦人家。”
金玉妍:“聽聽,都傳到這兒來了,幸虧永珹他們離得遠些。”
李星藜:“幸好本宮讓璟熙和璟瑤去找璟昭玩去了。”
黃綺瑩:“一日聽三回,也不見她聽膩的,時不時的還有說書。整天就是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之君及斷腸。”
陳婉茵:“出了不能出去,她這可是享受了。”
阿箬:“可不是,那常在還隨侍左右,又有皇上相伴,可真是禁足禁的舒坦。”
富察琅嬅:“你們也彆說了,就舒坦這一次,等會去她還是要繼續禁足的。好了,不提了,繼續繼續,今天本宮要好好贏你們這些財主。”
李星藜:“那可不行,臣妾可沒皇後娘娘有錢,臣妾還想要贏皇後娘娘呢。”
白蕊姬:“是啊,臣妾還想要皇後娘娘手邊的那個鐲子呢,可得贏回來。”
富察琅嬅:“好啊,本宮等著你贏,快該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