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起床為陸壑做湯羹,陸壑其實早就辟穀,但一想到,可以喝上媳婦親手熬的湯,
那該是件多麼幸福的事,便也沒再堅持拒絕,於是,在陸壑萬分的期待下,苗盈雪端著一盆湯,
放到了他的麵前,當蓋子打開的那一刹那,陸壑直接傻眼了
先不說那怪異的味道,就那湯的顏色也無比詭異,像是一碗墨汁裡,飄了一條五顏六色,色彩斑斕的蛇
陸壑身子僵硬,有些不確定的,磕磕巴巴道:
“夫夫人,這,這,這,這看起來,好像有點特彆啊,你確定,沒端錯盆?”
苗盈雪卻是無比肯定的點點頭,笑著盛了一碗,放到陸壑麵前,催促道:
“夫君,你快喝,湯就是要趁熱喝才好。”
看著碗裡,那詭異不知名的液體,陸壑咽了咽口水,十分艱難道:
“夫人啊,你這湯是用什麼熬的啊?”
說起這個,苗盈雪越發來了興致,如數家珍般,將所用的材料和做法,細細描述了下,
陸壑聽著那材料和步驟,心道這聽著也蠻正常的嘛,怎麼做出來的,就是這副慘狀了呢?
苗盈雪說完,再次期待的看向陸壑,陸壑被看得心裡發軟,一咬牙,手微顫的端起碗,
另一隻手也有些顫抖的拿起湯勺,微微舀了一點點,動作極其僵硬緩慢的,抬起湯勺。
就在湯勺即將碰觸到嘴巴時,陸壑還是慫了,隨即靈光一閃,將湯勺遞到苗盈雪麵前,輕哄道:
“夫人辛苦半天,該是夫人先品嘗才是。”
陸壑倒也沒啥壞心思,就是想著,要是苗盈雪嘗了知道難喝,大概率就不會再讓他喝,
誰知,苗盈雪果斷將他的手推回,理由充分道:
“夫君,這些藥材可是大補,不適合女子喝。”
若是陸壑沒看到苗盈雪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心虛的話,他還真就感動的信了,
而苗盈雪的果斷拒絕,讓陸壑越發猶豫了,見他遲遲不肯喝,苗盈雪乾脆拿出了殺手鐧。
她拿起絲帕,輕擦著微紅的眼眶,微微哽咽道: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成親前,還說要對我百依百順,可這才新婚第二天,
就開始嫌棄我了,虧我還不辭辛苦,親自下廚為人家熬煮湯羹,嗚嗚嗚”
陸壑最是見不得苗盈雪哭,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心疼的哄道:
“我哪有嫌棄你,疼你,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苗盈雪卻盯著碗裡的湯,繼續委屈道:
“那你為何,不喝我給你煮的湯?難不成,你是怕我下毒?”
連下毒都出來了,陸壑哪還敢遲疑,一咬牙,憋著氣,端起碗直接一口悶了,
刹那間,嘴裡就像是打翻了廚房的調料架,各種窒息的詭異味道,充滿口腔
被這股味道嗆到,陸壑忙抓起一旁的茶壺,“噸,噸,噸”的直接灌了一壺,可仍舊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