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就被送到深山裡頭出家。那姓裴的,還與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那阿姊是多麼好的人兒,他竟然為了自己的權勢,要將阿姊嫁到那樣的裴家去!”
紙醉金迷,酒鄉夢醒,少年郎也有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我知道我這種人,怕是與我家那老不死的相比,好不到哪裡去,也不敢招惹旁人家的好姑娘。”
從言或許是少年郎的心裡話,卻不是酒友們願意聽的,嘻嘻哈哈想要搪塞過去。
誰想前者今天居然不願賣這個麵子,朦朧醉眼瞪向二人,竟也掛著威嚴:“你們,你們俱也是一樣!”
“喝酒,喝酒!”
“喝,喝什麼喝?”
推杯換盞之間,人醉了,嘴便管不住了。
“喝,為了這裴家罪有應得!”
“醉什麼酒?”
“罪有應得!”
“裴家?罪有應得?這裴家哪裡是反了……分,分明……”
不及被酒友掩口,憤憤的少年郎便吐了個昏天黑地。
“不必清掃,出去罷!”
剛才跟著進門又被跟著趕了出去,淵唳雲為了避開退回來的人,腳步胡亂的走了幾步,險些落下台階。
“這般毛手毛腳,不知誰招你進來的!”
後背撞在了欄杆上,淵唳雲痛得說不出話,更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解釋,隻緘口不言。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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