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阿耶實是沒有辦法……”
“可是阿耶想過沒有,如果我才是晚些出生的那一個呢?”
“這無關你二人出生早晚。”這一次,淵生的言語中帶上了些不容置疑,“有些事命中注定是你要承擔的,隻因為你生在阿耶家,又有你阿娘做母親。”
“可是阿耶……”
“是阿耶沒有本事,護不住你們阿娘,也護不住雲兒,才隻能出此下策。”
“唔!”醒來的一刻,淵唳雲隻覺得頭昏昏的,依舊在隱隱作痛。
即便是淵唳雲再抗拒去知曉兄長與自己之間的牽扯,也不免因為這般似夢非夢的一切重複多了,對自己到底是誰產生懷疑。
隻是這一磕,倒好像把淵唳雲又磕成之前的那個傻子了,歪歪斜斜的站起身,撲向麵前的未知,嘴裡還不停含糊的喊著。
“什麼?國師?”
“這消息可要傳給殿下知道?畢竟……若是國師沒有死,豈不是說明這晏家當真有起死回生之能,若能得之一臂之力,也不枉當初小姐對我等知遇之恩。”
“無論真假,當務之急是要他離齊魯遠些。”
嫡皇子因此下獄,本該命赴陰曹的國師又‘出現’在監牢之中,幾問幾答也無破綻,這說給誰聽,也必然是有蹊蹺的!
“放了他?”
“且……”
幸虧這件事還沒有上報到朝廷要皇帝知道,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這衙門主事官便聽人來報,隻說是有人寫狀鳴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