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回應“不是麼”的答案不言而喻,收拾了一番,將淵唳雲安頓了下來,裴鳴月不帶留戀的翻身上馬。
既然是“隻身赴會”,裴鳴月儘量清減了行裝,並沒有帶太多的東西,連琴都留在了淵唳雲這裡。
“若是我三日不歸,你可先往西北而行,我自會追上你去。”此行沒有性命之憂,裴鳴月囑咐了一句,踏馬直奔京城內。
夜幕將近,即便到了城門關閉的時候,裴鳴月將馬拴在了附近的客棧,拿出一份看上去被保存的甚是完好的身份憑證,施施然往城門去了。
“你……”
抬頭看了一眼正在比比劃劃的麵前人,守門官兵並未為難:“過去罷。”
進得城來,裴鳴月並沒有直奔自己的小院而去——如果有人刻意想找自己,那裡必然是最先被造訪的。
畢竟是外祖父留下來的產業,有頭有臉的都知道裴鳴月繼承了母家的祖業,也有不少人來求過琴……
“你是哪裡的?”
多說多錯,裴鳴月還隻是比比劃劃。
“竟然還是個啞巴!”來人似是刻意刁難,把裴鳴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長得倒還不差,隻是之前不曾見過你?”
“你是誰院子裡的?”
“正好我家夫人有心找個……”來人嘰嘰喳喳自說自話,“哦,忘記你不會說話了。”
“你跟著我走。”
拉拉扯扯之間,裴鳴月逃脫不了。但凡是奔西去,裴鳴月還能賭那人剛好出來,可如今南轅北轍,不得不要裴鳴月懷疑自己此番回來到底是栽在卦象上的“乾”,還是麵前這一方院子裡的“坤”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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