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燭火搖曳,昏黃的光暈灑在古樸的木桌上,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溫暖的色彩。楚傾陽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能穿透夜色,直達人心:“所以說呢,神帝墟境界在修真界裡,是一個近乎神話般的存在,它隨時都有可能觸及到洪荒神力的邊緣。然而,遺憾的是,我們修真界千百年來,也未曾有人真正修煉至這一至高無上的境界。我們幾位長老,雖然已擁有了聖人般的威力,但麵對那些妖怪時,仍感到它們的道行之深,實力之強,超乎你我的想象。更不必說那魔尊,血魔了,他的存在,就如同夜幕中的一道閃電,讓人心生敬畏,又無法忽視。”
雲逸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憂慮的光芒。他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感慨:“傳言浩劫將至,難道這真的是無法避免的命運嗎?我就說嘛,怎麼近來修真界的氣氛如此緊張,人人自危,仿佛大難臨頭一般。哎!這蒼生啊,真是多災多難,不知何時才能迎來真正的安寧。”
薑晚寧聞言,目光堅定,嘴角勾起一抹不屈的弧度。她語氣堅決,仿佛是在為自己,也為所有人打氣:“不管前路如何坎坷,我們還是要多加修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以麵臨即將到來的浩劫。這三界四州,隻要有修士在,就絕不放棄希望。我們要相信,無論黑暗多麼深重,總有一束光能夠穿透雲層,照亮前行的道路。”
三人圍坐一桌,各抒己見,卻也心意相通。在這客棧的深夜,他們不僅是在討論修真界的未來,更是在彼此間傳遞著一份堅定的信念與勇氣。燭火依舊搖曳,但他們的眼神卻越來越明亮,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即將到來的曙光。
第二天,晨光初破曉,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斑駁地灑在酒店的大理石地麵上,給這座古老的建築披上了一層神秘而又溫暖的光輝。
酒店裡,一切似乎都還沉浸在昨夜的寧靜之中,隻有偶爾傳來的低聲細語和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薑晚寧、楚傾陽、雲逸、蓮兒以及蓮兒的母親,一行五人,正緩緩朝樓梯下走去,他們的步伐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謹慎與期待。
恰在此時,樓梯的轉角處,一道身影翩然而至,那人身著華麗的仙袍,衣袂飄飄,宛如仙人下凡,正是蓬萊仙宗的少主。他的出現,仿佛一陣清風拂過,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你們是誰?”蓬萊仙宗少主的聲音清冷而威嚴,如同山巔之上的寒風,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楚傾陽見狀,立刻給了一旁的雲逸一個眼色,並輕輕踢了他一腳,低聲催促道:“頂一下。”
雲逸一臉茫然,撓了撓頭,不解地問道:“啥意思?你踢我乾嘛?”
楚傾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低聲解釋道:“彆問那麼多,快去應付,快啊!”
雲逸雖然心中疑惑,但礙於楚傾陽的威嚴,還是硬著頭皮,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在下雲逸,是個散修,還望各位關照。這幾位是我的隨從而已,這母子二人嘛,嘿嘿,其實是我內人和我的兒子。這兩位,一個是新聘的管家薑晚寧,另一位則是我的侍從楚傾陽。我們呢,隻是路過此地,昨天沒離開是因為我夫人昨夜受了點驚嚇,而管家又偶感風寒,所以才在此多逗留了一日,還望各位不要介意。”雲逸一番話,說得是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身份,又巧妙地解釋了昨夜的滯留原因。
然而,這番話卻讓薑晚寧和楚傾陽麵麵相覷,心中無語至極。好歹他們也是有身份的人,被雲逸如此隨意編排,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蓮兒母子也聽得一頭霧水,滿臉疑惑,更是驚訝地“啊!”了一聲,顯然對雲逸的這番說辭感到十分意外。
蓬萊仙宗少主聞言,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楚傾陽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所謂的管家?弱的跟秧苗一樣,不提也罷。”
這句話一出,薑晚寧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如霜,她緊握著拳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楚傾陽則是心中暗叫不好,知道這次是真的惹惱了薑晚寧。
“冷冰塊……彆衝動……”楚傾陽在一旁低聲勸慰道,試圖平息薑晚寧的怒火。然而,薑晚寧卻像是沒聽到一般,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場麵一時陷入了尷尬與緊張之中,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火藥味。而這一切,都源於雲逸那突如其來的“即興創作”,以及蓬萊仙宗少主那不經意間的一句話。
蓬萊仙宗的少主,身著流雲般的仙袍,眉宇間透露著不凡的英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對雲逸與薑晚寧、楚傾陽說道:“既然有緣認識,下次昆侖仙大會,你可一定要來。我請你的。到時候為我稱稱場麵,唉,你可知道,昆侖宗少主嗎?”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與自信,仿佛對即將到來的較量已胸有成竹。
雲逸聞言,微微一愣,目光在薑晚寧與楚傾陽之間徘徊,似乎在尋找某種支持或暗示。他猶豫片刻,才緩緩開口:“額……知……知道……啊,怎麼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顯然對蓬萊仙宗少主突如其來的戰意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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