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宮之內,陰暗而壓抑,高聳的石壁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隻留下幾縷微弱的燭火搖曳,映照著那張被憤怒扭曲的臉龐——血魔。
“可惡!每回都殺不了薑晚寧,本座的計劃為何次次失敗?難道本座養你們這群廢物,隻是為了看你們如何一次次地讓本座失望嗎?啊!”血魔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帶著無儘的憤怒與不甘。他一氣之下,猛地一揮衣袖,桌上的杯盞玉碟瞬間化為齏粉,散落一地,發出清脆而刺耳的聲響。
侍女們見狀,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跪倒在地,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滿地的碎片。她們的雙手微微顫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觸碰到血魔那已經瀕臨爆發的怒火。
血魔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他猛地拽起離他最近的一名侍女,將她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侍女驚恐萬分,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血尊饒命啊!饒命啊!奴婢真的已經儘力了……”她急得幾乎要哭出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敢讓它落下,生怕這會讓血魔的怒火更加旺盛。
而那些躲在地下的手下們,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們蜷縮在陰影之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血魔的怒火會波及到自己。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
整個魔宮,在這一刻,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空氣中彌漫著壓抑與恐懼的氣息。血魔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不僅灼燒著他自己,也灼燒著周圍的一切。而那些無辜的侍女與手下,隻能在這無儘的恐懼中,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這場風暴能夠早日過去。
血魔“哼,羅煞女。羅煞帝,”
羅煞帝“在”
羅煞女“在。”
血魔“去人間抓三百個童男童女,記住遇到薑晚寧他們絕不留情,若不除掉他們。我將如何一統三界四州,”
羅煞女“是,血尊,”
羅煞帝“是,”
人間的小路上,薄霧繚繞,宛如仙境與塵世的交界,他們終於在一番曲折後找到了出口,緩緩步出那片幽深的密林。薑晚寧安靜地躺在師弟楚傾陽寬厚的背上,臉色蒼白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安寧,似乎還在夢中與那些未知的奇遇糾纏未醒。
雲逸,這位一向沉穩的弟子。也是二位長老摯友,,此刻也略顯疲憊,他一手緊緊扶著楚傾陽的肩膀以保持穩定,一手則輕輕搭在腰間的長劍上,以防不時之需。他們的腳步在略顯泥濘的小徑上留下深淺不一的足跡,每一步都似乎在訴說著這一路上的艱辛與不易。
隨著視線的開闊,一座古樸而寧靜的小村子映入眼簾,炊煙嫋嫋升起,與遠處的山嵐交織成一幅溫馨的畫麵。“嗯?這裡是,”雲逸不禁放慢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戒備,他環顧四周,試圖從這座看似平凡無奇的小村中捕捉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楚傾陽則是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自嘲:“我怎麼知道,這大冷天的,咱們還真是黴運當頭啊。”他的聲音雖輕,卻難掩這一路上的風霜與疲憊。想到這一路上,無論是突如其來的妖怪襲擊,還是那些令人費解的詭異事件,都讓他們心力交瘁,不禁搖了搖頭。
雲逸聞言,目光再次落在薑晚寧身上,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擔憂:“薑晚寧還沒醒呢?這一路下來,她可沒少受苦。”他的語氣裡充滿了對師妹的關切,以及對未來未知的憂慮。
楚傾陽聳了聳肩,苦笑一聲:“昂,可不是嘛。這一路上,咱們遇到的哪一件事是省心的?親力親為還少嗎?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地方讓她好好休息。”說著,他加快了腳步,朝著那座小村走去,仿佛那裡就是他們此刻唯一的避風港。
雲逸點了點頭,緊隨其後,心中默默祈禱著這座小村能給他們帶來一絲安寧與希望。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
來到一家看似年代久遠的村民宅邸前,夕陽的餘暉懶散地灑在斑駁的木門上,為這寧靜的傍晚添上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我輕輕地敲了敲門,那木門發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村莊裡顯得格外清晰。“有人嗎??”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盼,希望能在這寒冷的夜晚找到一處避風的港灣。
不多時,門內傳來了一陣蹣跚的腳步聲,緊接著,一位滿臉皺紋、頭發斑白的大爺探出頭來,眼神中帶著幾分戒備與好奇。“你們是?”大爺的聲音略顯沙啞,卻也透著一絲溫和。
雲逸連忙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大爺,我們三人因除妖途中偶遇惡戰,路過此地,想借宿一宿,不知您可否同意?我們這有位人受了傷,急需休息。”說著,他指了指身旁背著重傷的薑晚寧的楚傾陽。
大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同情:“啊,快進來,快進來!看你們三位如此年輕,卻要為除妖而奔波。這大冷天的,怎麼受得了?來來來,快進屋暖和暖和。”說著,大爺連忙打開門,將我們迎了進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