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身著一襲素雅的青衫,頭戴鬥笠,麵紗輕輕垂落,遮住了他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閃爍著委屈與怒意的水靈靈大眼睛,那模樣氣呼呼的,卻莫名透著一股子萌態,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覺得他又可愛又可笑。
雲逸憤憤不平地開口道:“不是你……薑晚寧,你這說教也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吧?在這昆侖宗內,眾目睽睽之下,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啊?好歹我也是你的朋友,你就不能私下裡提醒我,非得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嗎?”
薑晚寧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她緩緩說道:“行了,行了,雲逸,你這脾氣也真是該改改了。君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師曰,不可告而放縱。這些都是至理名言,你可得好好記住。還有啊,君子要注意儀容、儀態,你看看你,被蜜蜂蟄得滿臉是包,這成何體統?你說,是不是那些蜜蜂真的特彆喜歡上了你,才對你如此‘情有獨鐘’啊?”
雲逸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猛地一跺腳,指著薑晚寧的鼻子說道:“你……哼,薑晚寧,你真是太過分了!行,我今天就賴在你這不走了,看你能拿我怎麼樣!還有,你怎麼不挨蜜蜂蟄啊?也讓你這北鬥神尊薑晚寧也感受一下被蜜蜂圍攻的滋味,哼!”
說著,雲逸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撒潑打滾起來,那模樣活脫脫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薑晚寧看著他那副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想要去拉雲逸起來,卻被雲逸一把甩開。
“哼,彆假惺惺了,薑晚寧,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起來了!”雲逸倔強地說道。
薑晚寧見狀,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知道雲逸的脾氣,一旦倔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於是,她隻好耐著性子,開始好言相勸起來,試圖用道理說服雲逸,讓他能夠冷靜下來,不再如此胡鬨。
薑晚寧蹲下身子平視著雲逸,輕聲說:“雲逸呀,你想想,如果我不在好好製止你,任由你這般莽撞行事,日後傳出去,彆人隻會笑話你沒規矩,更會說我們昆侖宗教導無方。”
雲逸聽了這話,動作稍微緩了緩,眼神裡有了些猶豫。薑晚寧趁熱打鐵,“而且那些蜜蜂本就在花叢中自在生活,你和蓬萊仙宗少主打鬨二人卻非要去招惹它們,結果被蜇也是必然之事,我不過是想讓你長點記性罷了。”雲逸撇撇嘴,
小聲嘟囔:“可是你說話太難聽了嘛。”薑晚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好了,我向你道歉。我這兒有上好的消腫藥膏,塗上很快就能消了臉上的包,這樣總行了吧?”雲逸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真的?那快拿來。”
薑晚寧拿出藥膏遞給雲逸,雲逸接過開始往臉上塗抹,一邊塗還一邊哼哼唧唧,“天樞長老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許再這樣當眾教訓我啦。”薑晚寧笑著點點頭,這場鬨劇終於落下帷幕。
楚傾陽望著眼前的好友雲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雲逸啊雲逸,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帶著這鬥笠麵紗呢,難道是想繼續扮演那神秘莫測的江湖俠客不成?”他的語調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藏著對雲逸深深的關切。
雲逸無奈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臉上被蜜蜂蟄得紅腫不堪的區域,苦笑了一聲:“唉,還不是前幾天那場突如其來的‘蜂災更倒黴的是蓬萊仙宗少主,我那個我,不然我二人怎麼成這樣了。’。你也知道,我這人對這些小家夥向來沒什麼抵抗力,一不小心就被蟄成了這副模樣。這都好幾天了,腫還沒消下去,一碰就疼得要命。”說著,他還輕輕揉了揉臉頰,似乎在證實自己的話。
楚傾陽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隨即又恢複了那副輕鬆的模樣:“我看今日天氣不錯,陽光明媚,正是出門透氣的好時機。走吧,我們下山去吃串串去,聽說最近山腳下新開了一家店,味道好得不得了,錯過可就可惜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誘惑,似乎想借此機會讓雲逸暫時忘卻煩惱。
雲逸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猶豫:“可我這樣子,出去豈不是要嚇壞路人?”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嘲,卻也難掩心中的那份不自信。
楚傾陽見狀,拍了拍雲逸的肩膀,笑得更加燦爛:“哎呀,沒事!你可是咱們這群人中的顏值擔當,就算被蜜蜂蟄了,那也是獨一無二的帥氣。再說了,誰要是敢多看你一眼,我就幫你把他眼睛挖出來!”他的話語雖然誇張,但那份真摯的情誼卻讓人心生暖意。
說著,楚傾陽便不由分說地拉著雲逸向山下走去,一路上談笑風生,似乎要將所有的不快都拋諸腦後。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為這趟旅程增添了幾分溫馨與愜意。
兩人來到山腳下的串串店,店內熱鬨非凡。雲逸剛坐下,周圍人投來異樣目光,他有點局促不安。楚傾陽大聲喊道:“老板,來兩份招牌串串套餐,辣子少放點,彆加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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