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薛傾坐在薑晚寧那裝飾得極為華麗的房間內,手中輕輕把玩著一隻精致的茶杯,細品著其中的茶香,神情悠然自得。而薑晚寧,則端坐在案前,全神貫注地處理著堆積如山的政務。那些案件上,政務文件擺放得整齊劃一,每一份都承載著重要的決策與責任。
他審閱著每一份文件,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那份認真與專注,仿佛要將每一個細節都刻在心底。重要的事務,他絕不會輕易放過,總是細心斟酌,做出最為妥當的決斷。而那些紅色的批語,如同他心中的火焰,熾熱而堅定,彰顯著他對政務的嚴謹與執著。
掌門薛傾放下茶杯,目光溫柔地望向薑晚寧,緩緩開口:“我的話,剛才已經說了。你呀,彆給自己施加那麼大的壓力。那六位長老的事務其實並不是很多,你呀,完全可以讓他們多多關照你,幫你分擔一些。這次我還特意讓薛戧也留下來,就是想讓你能輕鬆一些。你看你,高強度地處理政務,誰能受得住啊?我都心疼你了。”
薑晚寧聞言,手中的筆微微一頓,隨即又堅定地落下,繼續在文件上勾畫著。“不必了,我扛得住。習慣了就好。”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那六位長老也有他們自己的事務要忙,不能總是打擾他們。至於少主,你也知道他的生性貪玩。但他的學業,一切有我親自負責。他要是再貪玩,難道我作為他的師尊不會管教嗎?不會嚴加懲戒嗎?畢竟,他是我們未來的掌門繼承人,你我皆知這個責任有多重。”
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著掌門薛傾,繼續說道:“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我要是沒教好少主,讓他誤入歧途,那就是我的過錯。不論是你的教學還是我的教學,要是讓少主無端墮入歧途,那才是我們最大的錯誤。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掌門薛傾聽著薑晚寧的話,一時間竟無語凝噎。他很心疼薑晚寧,深知她身上的擔子有多重。但人間皇帝不允許她辭官,朝堂需要她這樣的人才,他也無能為力。這次回來,本就時間短暫,薑晚寧卻還總是讓他好好休息。哎!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裡滿是對薑晚寧的疼惜與無奈。
他又一次試圖勸說薑晚寧:“晚寧啊,你真的彆太逼自己了。你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這樣下去早晚會垮掉的。”
然而,薑晚寧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堅定與執著。“我沒事,真的。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而且,我相信自己能夠撐得住。你放心吧。”
掌門薛傾看著薑晚寧那堅定的眼神,知道再勸也是無用。他隻能默默地在心裡為她祈禱,希望她能夠平安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同時,他也更加堅定了要幫助
掌門薛傾無語了,
“你呀,讓我怎麼擔心。”
一名昆侖高階弟子來報““稟報掌門、天樞長老,山門外有一人求見天樞長老,說是舊識。”
薑晚寧疑惑地抬起頭,“舊識?可知是誰?”
“那人隻說是多年前曾與大人共患難之人。”
薑晚寧沉思片刻後道:“有請他進來吧。”
不多時,一名身著黑袍,麵容冷峻的男子走進屋內。看到薑晚寧,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許久不見,晚寧。”
薑晚寧微微皺眉,似在努力回憶,“閣下是?”
男子苦笑一聲,“看來你已將我忘卻,我乃墨淵。當年你於妖界救我一命,此恩我一直銘記於心。我呢閒來無事,登門拜訪,。”
薑晚寧這才想起往事,“原來是墨公子,。”
墨淵卻走近一步,“我呀,無事不登三寶殿,是來你這宗門,轉轉,嗯,,白澤這家夥,又睡懶覺去了,”
掌門薛傾打量著墨淵,心中雖有疑慮,但看到薑晚寧臉上難得有了些許放鬆之色,便也暫不作聲。
掌門薛傾“咳咳,天樞,這………………”
墨淵“這位是??……”
薑晚寧忙介紹道:“這是掌門。”墨淵拱手行禮,“久仰大名。”薛傾回禮,心中卻暗自揣測墨淵的來意。
薑晚寧笑道:“墨公子既然來了,不妨一同看看這山中景色。”墨淵欣然答應。三人漫步於山間小徑,墨淵看似隨意地提及往昔與薑晚寧的經曆,薑晚寧偶爾搭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薛傾在一旁默默觀察著兩人的互動。
行至一處幽靜竹林,忽然一陣陰風吹過。墨淵神色一變,低聲道:“此處有妖氣。”薑晚寧當即警惕起來。隻見竹林深處隱隱有黑影晃動,緊接著一群妖物竄出。墨淵抽出腰間佩劍,護在薑晚寧身前,“晚寧莫怕,有我在。”
薛傾也準備施法迎敵,薑晚寧卻是鎮定自若,手中掐訣,一道道靈光射出,瞬間擊退幾隻妖物。墨淵與薛傾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與敬佩。
三人齊心協力,很快便將妖物驅散。經此一事,氣氛倒是融洽許多,薑晚寧對墨淵的到來也多了幾分歡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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