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雪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就已經說了一大堆,現在不讓親,似乎有點不給麵子。
好吧!其實她自己也不抗拒,簡稱被咬耳朵,咬的想要。
“可以。”
帝辛克製著激動的心,小心翼翼的吻上去。
霸道又溫柔,如同洶湧的暗河,表麵風平浪靜,實則恨不得抵死纏綿。
蘇寧雪逐漸喘不上來氣,伸手去推他,被他短暫放開,又再次纏住。
索取無度,他仿佛永遠不懂得饜足。
蘇寧雪的狐狸耳朵與尾巴都已經消失,身軀被他的氣息所籠罩。
“梓童,可以嗎?”
滾燙的掌心覆上她的背脊,向下滑動,強勢的握住她的腰,隻等著她的確認。
“可是……我很累。”
剛主持完祭祀,她真的很疲憊。
“好,那明日。”帝辛眼眸暗了暗,卻不會強迫她,但又想要一個稍微確切兩分的答案,他真的很想……
“後日吧!”
明日要休息一天……
“好。”帝辛肉眼可見的愉悅起來,如同得到糖的孩童。
他將蘇寧雪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你休息吧!孤去處理些事情,明日還要宣布重大消息。”
說罷,帝辛起身離去,他隻是過於自負,但智商卻是頂尖的那一波,被蘇寧雪提醒,願意聽取建議,不可強行壓著,那就需要在朝中找支持者。
太師?不行!他並不站在自己這一邊。
商容……不行!
皇兄?不行!
隨著名字被一個個劃去,帝辛的神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的朝堂之上全部都是貴族,所以不可能有同意的人。
他要做的事,是在損害他們的利益,極少數的人可能選擇中立,但大部分都會與他唱反調。
越是這樣,帝辛想要提拔新人的心愈發高漲,他知道後果,但所想要做之事,為朝堂注入活力不可或缺。
所以根本就繞不開,這是一個死局,不是他想要溫和就可以溫和。
但掃除周邊與諸侯國一事,確實可以暫緩。
他也不想腹背皆敵。
太陽西落,大地陷入黑暗。帝辛拿些他寫好的名單回去。
他獻寶似的將獸皮遞過去,想要和妻子分享他挖掘的人才。
蘇寧雪一看再看,額……隻認識一半的字,這貌似有點尷尬。
“咳咳……”輕咳兩聲,指指惡來兩個字道:“惡來不能用。”
曆史沒有學過惡來是誰,但封神演義上麵有。
她感覺通過演義來評定一個人有點過分,又道:“可以用一個月看看。”
帝辛著重去記,他其實知道蘇寧雪身上的神異,但卻不是因為神異而去聽她的話,僅是因為她是他的梓童。
蘇寧雪又點點她不認識的兩個字,“這個?是?”
“費仲。”
“一樣,先用一個月看看。”這也是演義上的大熟人,帝辛這眼光……貌似一般般。
“左疆?”這次他主動說下一個名字。
“不知道,先用著看看吧!”
蘇寧雪扒拉扒拉腦海中的記憶,完全沒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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